清媚。
“谢公子,这次我能找到哥哥,还真是多谢你了。”她意有所指似的瞄了聂
阳一眼,巧笑倩兮的过去坐到了谢志渺那桌。
傍晚饭后这段时间,是众人谈兴最浓的时候,除了许鹏惯常在这时候出去
花问柳,鹰横天从不闲谈之外,几乎所有人都在各自找适的人聊天。
很诡异的,云盼情依然和慕容极聂阳一桌,连同董诗诗和绿儿,而谢志渺却
单独和聂月儿坐着,虽说江湖中人不拘小节,这种行为也已经很足够展示他的用
意。
值得欣慰的是,谢志渺的神情和态度,并不像只求一夕fēng_liú。知道聂月儿要
随着镖队启程,他毫不犹豫就像聂阳请求加入,那迫切的态度好像他上辈子就立
志做一个镖师一样,惹得云盼情大翻白眼。
又经过了两日的准备,新一轮的十二名前哨发回了安全的讯息,镖队再次整
装上路。因为聂月儿不喜欢骑马,更不喜欢走路,于是那辆宽大的马车里,变成
了四个女人。
一个惴惴不安的董二小姐,一个谈笑风声的聂家小姑,加上一个昏昏沉沉总
一副睡不醒样子的绿儿,昨晚才f=/x=_k>仙侠吹氖贩蛉耍则冷冰冰的单独蜷在马车一角?br>
并不是绿儿贪睡,而是从出行到此,只要是能单独开好房间休息的日子,她
就没有在半夜好好睡过。她那二小姐好命的很,被姑爷弄到一败涂地不堪再战的
时候,只消说一句投降,丢她上来做了炮灰,就可以高枕无忧会周公去也,还不
准她叫出大声吵了好梦。
每次她自己捂着嘴巴让姑爷分开双腿捣进去,就代表这一夜她的睡眠已经在
对她挥手告别。
聂阳知道他这样做对绿儿的精元有很大损伤,却不得不进行下去。对复仇的
执着让他渴求着更高的武功,而幽冥九歌的功夫是目前最快捷的路子。几次三番,
看到绿儿楚楚可怜不堪云雨的样子,他都有些忍不下心,但想到邢碎影诡异高深
的莫测武功,便一而再再而三的继续。
有时一次盈虚采吸过后,绿儿就已经昏睡过去,但还没有得到所需的聂阳,
仍不得不架起她已经无力的双腿,在她白嫩无毛的阴包儿当中持续进出着。
要不是绿儿已非处子,用了融玉丹必然会阴火焚身生不如死,聂阳几乎忍不
住要靠那邪药来加速绿儿的阴元恢复。
聂月儿出现后的两天,聂阳和董诗诗又亲近了一次,这一次他做到最后,几
乎用尽了全身气力,才忍住了在董诗诗身上行功的冲动。
饱经云雨的董诗诗早已不是月前那青涩蒙昧的小丫头,一旦褪了衣衫,坚挺
饱满的乳峰,蜜润修长的大腿,加上逐渐磨砺出的妩媚风情,尽管还偶尔有些略
显傻气的举动,却已经是足够诱人的一个小妇人。要忍住不去在这样一具丰美娇
嫩的胴体上享受自己最大的快乐,聂阳确实地感到了忍耐的极限。
他甚至自嘲的想着,如果董清清也在,倒是少了不少烦恼。
再次启程后,他特地和慕容极深谈了一次,委婉的问了下幽冥九转功如此练
法的后果。没想到慕容极对此并不知情,只知道幽冥九转功用阴阳盈虚术来提升
的话,只要有一转出了问题,此生此世怕是都只有混迹在脂粉堆里才能压抑那可
怕的反噬了。
陷阱已经用过的缘故,镖队轻简了不少,所有人只是把马车围在中央,伪装
的红货已经再不需要了。为了设下下次埋伏,殷亭晓、不净和尚、鹰横天等非镖
局人士,全都离开了明路。
镖队里没有镖局身分的高手,只剩下和聂阳关系最密切的那几人,外带一个
突兀的谢志渺。有了他在,马上进入丰州境内的众人都安心了不少。
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清风烟雨楼既是强龙,也在地头。如果摧花盟或是
邢碎影试图在丰州境内伺机而动,那就太让人意外了。
但越是如此,就越要更加小心。这便是一个很古怪但不得不接受的矛盾现实。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和最安全的地方最危险,这两句废话一样的东西,却往往很
有道理。
对谢志渺还有些不放心似的,路上一看到谢志渺的马开始靠向马车,聂阳就
不着痕迹的抢先挡在了马车旁侧,隔开了他。意图被人撞破,加上知道聂阳就是
聂月儿的哥哥,谢志渺只有陪笑两下,老老实实跟在一边。
“谢兄,你和我那妹妹,是如何相识的?”看似打发时间一样,聂阳随口
问道。
谢志渺摸了摸下巴淡青的胡茬,微笑道:“说来惭愧,最早认识令妹,是她
替人打抱不平,来向我兴师问罪来着。”
“哦?此话怎讲?”
谢志渺偷偷瞄了一眼前面,确定云盼情正和柳婷不知道在谈论什么没有注意
这边,才低声道:“楼里有人捎信给我,说有个叫逐影的组织有事跟我商量,我
好奇是什么事,就一路从凌朔关南下,半路遇到了令妹,她原本不知道是我,结
果一个跟着我的姑娘一叫我的名字,她就莫名其妙和我交上了手。”他看了看聂
阳的脸色,斟酌了一下,道,“令妹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