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传讯士飞快地领命冲出去,另一名传讯士怨恨的看着同事离开,在心中怒骂自己动作太慢,不能逃离这个气氛凝重的地方。
没多久,长青回颜先赶到兵演室。踏入室内就感到一股凝重的气氛,坐在演兵台前的督军身上散发出的怒气像是沉重的锁链,紧紧锁住每个人,让演兵室中每一位官兵都快喘不过气了。长青回颜中心打起一个大问号,虽然战况不尽理想,但是也还撑得住。南方在水军团长谢伯英领导下还算是稳稳守住,北方虽然让狼群侵入了,但是在自己和长青无原派人协助后,算是勉强稳住了,灾区并没有扩大的趋势。再加上民团和许多佣兵,及大家族的人也都投入街道的防守,政府工作人员也全员出动,引导居民前往避难所,一般民众真正的伤亡并不太大,在这种急难情况下算是处理得可圈可点了,督军大人的怒气到底来自何方,实在令人想不透。
见到长青回颜进来,雷战也不寒喧就直道:“麻烦马上你前往城西守住要道,不要让狼群闯入。我会尽快把部队派过去,在这之前希望你能帮这个忙。”
“城西?”长青回颜听到这个消息一时还反应不过来,这没道理,如果狼群想要绕过城墙直接由城西的大道入侵,那城墙上警戒的官兵一定会传来急讯,狼群不可能从天而降吧?
看到长青回颜的反应,雷战沉声说道:“南港陷落了。”
简单的一句话,帮演兵室中所有人解开一半的疑惑。长青回颜虽然没有当军人,但是长期待在武议团,和许多暂时离开军中来到武议团深造的高级军官接触,对军事也十分熟悉,更何况她身为中队长也必须对战术有所了解,在心中南城、南港地理关系一摆,马上就明了了。
“好,我知道了,我先赶过去。希望来得及。真不知道南港守军在搞什么!”长青回颜话一说完就像风一样,一瞬间就消失了。
“是呀,到底在搞什么!”雷战心中怒火又起,竟然放下军人本分,抛弃民众逃到海上,这还算是军人吗!
长青回颜前脚开演兵室,前将凛清山后脚就踏入演兵室。和长青回颜擦身而过,看到她跑得飞快,心中才感到纳闷,一进入演兵室才发现不对劲。
“督军大人,请问您找敝将有何要事。”凛清山放下心中不安与疑问,依照礼节向雷战问道。
看到王海生的直属长官,雷战不由怒火又起。虽然理性上知道王海生的行为不应该和凛清山扯上关系,但是感情上就是令人生气。孩子没学好,父母没尽到教导的义务是要负起很大的责任,同样的有这种部下,凛清山当然也有督导不周,没尽到教育部属的责任。
雷严气得不想多说让一句:“你自己看!”就将译文一弹,纸张就飞向凛清山。
凛清山随手将译文一接,却没想到从纸张上传来强大的劲力,像是铁锤重重地敲了胸部一下,让凛清山吃了个闷亏。凛清山无缘无故白白挨了这一下,但是在这种奇怪的气氛下也不好发作,再加上对方是督军雷战。凛清山一句话也不吭,拿起译文一看,脸色大变。
“这……”
雷战不让凛清山说话就问:“你手上还有多少人马?”
“只剩下两个大队和督尉中队,其他都投入战斗了。”
“很好,马上由你亲自领军前往城西。把官道守住。失守,你就不要回来了。”雷战无情地说。
“是!”凛清山铁青着脸领命而去。
在议会大楼的一间办公室内,主议士冰泉雅芳将南港撒守的事向一名俊美的男子报告。
“凛大人,我们该有什么动作吗?”冰泉雅芳用谨慎又尊敬的口气向这名男子询问。而这名男士不是南城主簿凛寒尺,但是他一举一动又比凛家名义上的主人凛寒尺更有威严,眼中更是充满智慧。
“城西……凛寒川就由你带几名好手前往官道帮忙。”
“有必要吗?大人!”凛寒川问了。
“城西官道宽广,光是剩下的人手一定守不住。既然南城提供了我们安身之处,我们就有义务守住她,还是你想再回到以前那种日子?”
“这……一切尊凭大人旨意。”凛寒川回完话就起身离去了。
这名俊美的男子望着深邃的夜空,淡淡地笑着说:“狼祸~也许是我们祖先的罪带来的惩罚吧。”
“大人……”冰泉雅芳露出一脸担心的表情。
“没事的,你放心吧。”
夜深了,战斗一直没有停止。
可喜的是,在城东静待的恶狼也没有再派出更多狼群加入战场。但是加入战斗的狼群也似乎早就决定要一直和南城厮杀,到有一方全灭为止。
虽然是深夜了,南城依然是灯火通明,一点也没有夜深人息的气氛。
老将谢伯英在火光下显得更为苍老,原本转调到水军中是希望在军旅生涯的最后十几年能平静地渡过,想不到在退休前两三年还要参日这种“精彩”的战役。南方在谢伯英巧妙地利用街道、楼房之下稳稳地守住,狼群完全无法逾越雷池一步。原本特战大队出身的谢伯英就十分懂得利用各种地形地物,再加上由一般部队转到水军的军官大半都被编到他的旗下,也让他的指令能够顺利执行。士兵们跑到屋顶、楼上,安全对街道上的狼群放箭,陆上的部队利用狭小的街道作战,让大量的狼群无法投入,白白地成为箭靶。在这种作战方式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