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本就又难受又羞愧,被顾辞一凶, 又觉得委屈地要命,咬着唇瓣,眼泪却是一颗一颗地从眼里往外冒。
顾辞看着她, 简直没了脾气,看她惨兮兮的模样, 深吸了一口气, 微微缓了缓口吻,“哪里弄疼你了?”
小姑娘想动一动腿, 但顾辞的tui仍旧压着她的,她这会根本动不了,脚趾头蜷缩了一下,小声抽抽噎噎, “没,没有痛……”
顾辞又凑近了她,和她唇贴|唇,无力道:“那你哭什么?”
“我……我……”小姑娘捂着自己的眼睛,还是觉得羞耻地不行,就是说不出口。
顾辞拿开她的手,逼着她开口。
小姑娘根本不敢看此刻的姐姐,脸蛋眼睛都发红的姐姐看着危险又勾人,顾辞一把手拿开,她立马就把头偏到了一边,顾辞的眼神紧随其后,躲来躲去躲不过后,她也豁出去了,“难受。”
难受???
顾辞愣了一下,随即一脸如遭雷劈……
她情绪是有些冲动浪了点,但动作绝对是温柔了的……
一时间,仿佛一盆冷水浇了下来,看着还在自己身|下因难受掉眼泪的小姑娘,顾辞感到过一阵从未有过的挫败,犹豫间就将手挪开,撑在了小姑娘的颈侧,刚起身,小姑娘却又一把扯住了她的上衣摆,“姐姐……”
“你不是嫌姐姐亲的你难受吗?还拉着我做什么?”
“嗯?”小姑娘傻眼了,一方面是没见过自家姐姐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另一方面是因为她的话。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顾辞现在见不得小姑娘那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委屈哒哒的,又可怜兮兮的,“再看,我又亲你了……”
小姑娘眨了下眼睛,又用力将她拉下了一点,然后羞答答地小声道:“我……我是那里难受……”
顾辞:“……”
小姑娘的声音实在太小了,顾辞聚精会神,也只是听了个大概,还是连蒙带猜的。如果她没听错的话,小姑娘的意思是——她把她的葵水……亲来了……
亲来了……葵……水……
顾辞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别人家姑娘从不会这般,就自个家的,不是被她打来了,就是被她……亲来了……
温软濡湿的气息就贴着自己脖子上敏感的皮肤渗透到了心里,那酥酥痒痒的感觉让顾辞有些无所适从,愣了许久才听明白小姑娘是在说什么,紧抿着唇……
“唔,姐姐,你做什么……”小姑娘吓了一跳,一动都不敢动,顾辞的手再一动,小姑娘都害羞地要哭了,声音里不由都带上了哭腔,“姐姐……”
又来了……这个小妖精。
顾辞缩回手抱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怕了……”
那个羞羞的地方,自己平日都不好意思看,怎么能让姐姐碰,小姑娘胡乱地点头,“我不难受了……”
“你个没出息的。”有色心没色胆,平日还动不动就撩拨她,顾辞深吸了两口气,等缓过气来,抬头看着她那张红彤彤的小脸,惩罚似地揪了揪她的小鼻头,“下次还敢不敢离家出走了?”
“不敢了。”小姑娘这会倒是晓得知错就改,赶紧摇头。
“还敢不敢……”感受到某人那不规矩地往自己身上贴的tui,顾辞眼睛一缩,凶巴巴地道:“腿不许动了。”
小姑娘赶紧老实巴交地躺好,偷偷揉了揉挂在睫毛上的眼泪,“哦。”
顾辞看着她这模样,哪里还狠得下心说重话,翻身爬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皱巴巴的衣服,又帮小姑娘把衣服给整理好,然后转身背对着她,“明儿起就不许到处乱跑了,哪里都不许出去。”
小姑娘还是觉得有些难受,也跟着悄mī_mī地坐了起来,扭了扭,决定待会去茅厕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来葵水了,“阿茹家也不许去了吗?”
“也不能去。”顾辞回头瞅了她一眼,但一见着她那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小模样儿,心里有就是压着一股无名火,口气自然也不大好,“一个待嫁的姑娘还想到处跑,到时让街坊邻居笑话不成?”
小姑娘闻言,顿时喜上眉梢,捂着眼睛害羞道:“那我,不到处跑了,就,就在家。”
没出息的,给人做媳妇的职责都不知道,还一天到晚念叨着要嫁人。
顾辞心里如是想着,想着想着又忍不住想笑,但仍是板着脸,“还有,钱袋子要给我,你离家出走把家底都掏空了,我买东西都是从许伯的肉铺了拿的。”
小姑娘连忙点头,下穿穿了鞋子,从自己的小包袱把银票和那鼓鼓的钱袋子都拿了出来,“我……我一个子儿都没花了。”在酒楼分给陆铭的那角碎银子因为陆铭不要,小姑娘也不客气地收回了自己的钱袋子里。
顾辞看她走路夹着腿,别别扭扭的样子就想笑,话到了嘴边又压了回去,从钱袋子里拿了钱,又还给了她。
“姐姐都不数一下,不怕我私藏了……”
顾辞回头睨了小姑娘一眼,冷笑,“你私藏了有什么用,不是人都是我的了吗?”
娘喂,这个话……也太太太撩了吧!
直到顾辞走了出去,小姑娘才回过神来,捂着脸傻笑了两声,然后赶紧把钱袋子收好,偷偷溜去了茅厕。
顾辞在外面忙活,看到了小姑娘那鬼鬼祟祟的身影,想着她夹着腿小跑的傻样子,背着人不由捂着唇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