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观石刻树精教墨子,玉罗修大胆再推测
郝文昇问道:“需要我做什么,姑娘你只管开口就好,只是我才疏学浅,恐怕帮不了你什么忙。”
玉罗修淡淡的说道:“只需要你说真话就可以了。”
郝文昇一听这话,脸上有些不悦。一旁的林中昌也察觉到了郝文昇的不悦,又联系起玉罗修的话,心里也开始暗自琢磨,他虽然没有郝文昇和大长老那样缜密的心思,可也多少有些想法,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之后,他也多少有些后知后觉的醒悟,在他心里隐隐觉得郝长老此刻在打着什么算盘。一味的引着村外人去见大长老,好像并不是为了化干戈,反而更像是引狼入室,可他又不好直接问,更没法撕破脸。只能心里暗自合计,多加提防,想到这个时节时,才发觉没把自己儿子留在身边,有些失策了。
郝文昇没有接玉罗修的话,微微一笑不在做声。柳林轩在一旁问道:“那这书生与之前那个戴了草帽,一手端碗一手执拐杖的人又有什么联系?”
玉罗修又往前面走了几步,来到涟,说道:“你们再看这第三幅。”
只见这幅石刻刻的是一个亭院,院中有些花鸟珍兽,一个穿着朴素头上扎了一条布巾的男人跪坐在院中一个土台上,两手摊开向前好像在演讲,台下坐了七八个人,全都聚精会神的聆听。在这群人的远处有一个靠近池塘的小凉亭,之前看到的那个带了草帽的人,正躺在凉亭里纳凉,一只脚冲上搭在凉亭的栏杆上,一只脚朝下伸向池塘中逗弄水中的游鱼。头下枕着那大碗一样的容器,拐杖放在一旁支在亭子的墙上。这人衣着破烂,好像乞丐一样,可是神情自得,一副逍遥自在的样子。
玉罗修接着说道:“从这一副开始就出现了这个戴草帽的人,一开始我还不明白为什么要刻这么一个人物在,直到后来发现他不停的在石刻中出现,我才觉得异常,后来我又重头看再仔细这么一想,才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
郝文泰在一旁道:“我咋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没看出什么文章来!这人不就是个乞丐嘛!”
玉罗修笑道:“这开坛讲课的恐怕就是墨子了,下面听课的人自然就是学生,也就是你们墨家人啦。那戴草帽的,既不听课,又不靠前,但是又能出现在这墨子讲课的宅子里,你们觉得他是谁?”
沈星元道:“或许就是个要饭的乞丐?”
柳林轩想了想道:“是不是那书生?”
玉罗修点了点头道:“对,我也觉得这乞丐模样的人,就是之前石刻中的书生。这也解释清了为什么前面有书生,而且从这幅开始后面就没有书生了,也能解释清楚为什么这人又不听课又邋遢,却又能进到这墨家授课的地方。”
柳林轩想了想道:“墨家的思想好像有个叫什么‘兼爱’的,提倡人人平等。或许这乞丐就是墨家故意找来的呢,用以彰显人人平等。”
玉罗修回道:“我其实也想过这个,不过好像并不是。你们再随我来看。”说完一转身,又来到这块石刻对面的那一幅前。
玉罗修又道:“你们看这个。”只见这一幅刻的还是刚才那个庭院,不过院中只有三个人,一个人正是之前授课的墨子,一旁有一个工匠模样的人手里拿了斧子和锤子,地下零零散散堆了几块板材。两人一起望向身边的第三个人,这第三个人正是那个戴草帽的人。只见这人一只脚站在池塘里一只脚踏在岸上,手中拿着一朵莲花,好像正要从池塘中上岸。
柳林轩有些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玉罗修回道:“你不明白很正常,因为你不了解墨家,可是郝长老他们墨家人肯定能想明白,墨家有一个秘密隐藏的图腾,就是这莲花。之前吃饭时,他们无意中把盘子摆成堆叠的莲花状,我就知道他们是墨家人。所以我觉得你们墨家用莲花做图腾的事,就是这戴草帽的人的提议,而且这石刻中刻的就是这件事。你觉得我说的对吗?郝长老。”
郝文昇陷入沉思,缓缓道:“姑娘博学多识,居然知道我们墨家的莲花图腾,其实不瞒你说,我们墨叶村里知道这莲花图腾的也没有几个人了。说来惭愧,现在的村中人,他们只是把这与莲花有关的事物当成了习惯,根本就不知道这背后的意义了。”
柳林轩这才明白其中的意思,然后道:“这样一来也能说得通了,这么看来这戴草帽的人就是那个书生,他一直在暗中帮助墨子。”
玉罗修道:“他若就是那个书生的话,自然要帮助墨子,或者说是要教导墨子,因为他是墨子的师傅呀。你们再来看这其他几幅,都与这两幅有些类似。”众人又随她向前,只见两旁石壁上的石刻都是描述了墨子收徒,劳作,发明创造之类的生平事迹,而所有的这些石刻中,那戴草帽的人都在一旁或关注,或不屑,或亲自动手拿着某些不知名的零件,或摘了草帽在一旁与人交谈。一连看了十几幅,都是诸如此类的内容。
这时郝文昇道:“我觉得草帽只是一个寻常的穿戴,特别是做工劳作的人,很多都会佩戴草帽。不能因为戴了草帽就把这所有戴草帽的人,都当成一个人啊。所以我觉得刚才看的这么多石刻里,这戴草帽的人并不一定就是一个人。因为这人的那个像碗一样的东西和拐杖并不是每一幅石刻里都有啊。”
玉罗修笑着点了点头道:“我说的这些也只是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