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抱着烈焰再次陷入了沉默,另一边一真上下左右看了九十九坛烈焰一遍,已经挑出了一坛喝了起来。
子野顺势用胳膊压在丹鸣肩上,似笑非笑的问道:“别转移话题,说说你是仙族的哪位殿下?”心情还有些沉重,但本该笑的吧。
丹鸣一手撑开子野,将其拉到椅子上坐了下来,“你凑什么热闹,我是什么身份你还不清楚吗,少宗主阁下?”
“我们可没有承认他是丹宗的少宗主,你丹宗的身份也没必要题,跟了我们少宗主那么长时间,今天既然敢明面前来,不应该给我们些交代吗?”陌姑这是一早准备好了来兴师问罪的。
“胡说,我什么时候跟着他了,子野是我们老祖的亲传弟子,认他做少宗主有何不妥,倒是你们一个归元印就收了徒,强抢豪夺。”
“你这个态度,可是想在玄天之上小住着几百年不成?”
丹鸣连忙摆手,诚惶诚恐,“不不不,在下好吃懒做,惰怠成性,住在这里恐会污了玄天的灵气,还是早日下山的好。”
子野抢过丹鸣正欲续茶的茶壶,顺带加了一句道:“别,你不是想看看玄天的风景吗,正好留下来好好看看,这茶你也喜欢,以后多喝几盏,说不定还有其他好事物呢。”
“少宗主,你可不能落井下石,丹宗玄天宗你得一碗水端平了,就小的这福分,有缘贪一次嘴也就够了,极品吃太多了,福分压不住,消化不了啊。”一脸惊吓,真真是众位高人前辈联手欺负他一个晚辈了。
“哈哈哈,你这小子倒是有趣,可惜丹生生不出你这样的徒弟,也捡不来,凌云子倒是想知道,是谁送给他了这么一位活宝?”
“嘿嘿,前辈说笑,丹鸣拜师之时年纪尚幼,哪里记得那些事。”
“哦,我怎么记得烟雨楼是建于大概千年之前,丹生以当代大弟子的身份独出丹宗之外,住烟雨楼以谋非常之事,便是他出了丹宗收了你这徒弟,那时你已经几百岁了。”
丹鸣很是尴尬,连忙摆手说道:“前辈您记错了、、、”查的可真够细的,连这种事都查出来了,可惜就差了一步,你永远查不到我的身份。
“是吗?”凌云子冷漠异常,显然这个小辈的言行,已经出了他的容忍范围。四面众位玄天之上的修者,一个个强忍着笑背过身去,生怕凌云子见了发怒。酒堆一边,一真拉过天元,塞进烈焰,已经两人对饮了数坛。
子野不高兴的一把拉起一真,怒喝道:“这酒可就这么点,省着点喝,你这样一天就喝没了。”
一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怎的,脸颊微微有些泛红,带着酒气嘿嘿笑道:“不打紧,不打紧,这酒既然来了,就没有我一真酿不出来的,既然喝了一坛,那以后就有无数坛。好酒啊,来来来,一起喝。”
子野一掌将一真推开,不悦的厉声说道:“你自己喝。”
天元正好在后面接住一真,“他不喝酒的。”慈眉善目欢心颜,天元是真的开心。
“不喝酒来凑什么热闹,一边喝茶去。”一真顺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人对饮旁若无人,好生自在。
“这酒是修魔之人练功辅助用的,你少喝点,当心中了暗毒。”子野越发的不满,这是他好不容易给师父带回来的,怎得一真这般随意,想怎么喝就怎么喝。
“这点毒还奈何不了老头,至于他,早就习惯了。一边去,去去。”老顽童不高兴了,爱酒之人最不喜欢就是喝酒的时候,有人来扰了雅兴。
子野还欲在顶上两句,却见天元一个眼神过来,只好乖乖的去一边喝茶了。只是这一坐正好打破了桌上的沉默。
丹鸣被凌云子盯的好生不自在,见子野坐了回来,急忙问道:“呦,少宗主你可回来了,这酒也给了,咱是不是该离开了,去妖界看看如何?”
“我想在这住几天。”自然是故意的,丹鸣太过滑头,能看着他受气,子野高兴。
丹鸣有些错愕,“那少宗主好生歇息,小的去外面等。”这丫头是存心和自己过不去,跟着他也是为他好,好心没好报啊。
子野一听不对匆忙抓住了丹鸣的手臂,然而就在抓住的时候,丹鸣消失了,连同抓在手里的手臂也消失了,空荡荡就似没有存在过一般。
子野瞬时看向众人,这里的可都是高手,他们,他们也不能看出什么来吗。
似是回应子野的疑问,陌姑盯着丹鸣消失的地方沉声说道:“絮花独生于仙界,可传讯可凝神可于每朵花朵之上缔结法阵,须弥子须弥三千,生无界崖,难寻难晓其性,极明破暗之光本性刚烈,融入之后却是柔和到几乎不可知。这里面肯定加了其他东西,以其隐匿的特征最起码应该有、、、”
“有什么?”
“可能是天鸢。”
“什么东西?”子野极速在脑海之内搜索着相关的知识,可惜相当贫乏。
“一种花,据说在花海四周满生着天鸢,所以花海行迹隐匿,难以寻得,难以入内。”
“你们没去过花海?”自己是去过,可惜里面的花没一样是认识的。
“去过,但没见过天鸢。”玄天之上的是什么人,能去的地方都去过,不能去的有那么几个自然也去过。
见子野不语,凌云子轻挥拂尘在桌面扫过,试探的问道:“你真不知丹鸣是什么人?他跟了你那么久,都跟踪出感情来了,你可信得过他?”
“不知道,你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