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不受控制地推拒此事。
可是,他终是没等到她下决定的那天,就轰轰烈烈的跟同校一个女生传出了绯闻。
她不敢哭,甚至连确认的勇气都没有,只是吸着鼻子,打电话给父母,然后,一个人,一个箱子的上了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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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她消失一个星期后才知道的。
憋着不去找她,忍着不去想她,只是想她主动坦白一切,可是,他却始终没等到。
她离开了,就那么一声不吭的离开。
他握紧拳头,重重的击在沙袋上。
再然后,学会了抽烟,在烟雾缭绕中,幻想着想要的结局。
这般,日子飞快,三年已过,他二十有三,已毕业,任职于一家研究院,白天是建筑设计师,晚上兼职武术教练,少见的青年才俊。
他依旧没事去她家晃晃,甚至跟她偶尔在家的父母也熟络起来。
长醉说。“我姐身体不好,去修养了,不跟你联系是想回来给你个惊喜,你就不要问她地址了好不好?”
他垂下眼,掩住眸中一闪而逝的挫败和疲惫,淡淡地说,“好。”
有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这般执着为何?或许只是对三年前她的离去耿耿于怀,所以很想问个明白。
可是,明白后又怎样?他忽然害怕,忽然害怕那个答案并不是他能承受的。
这么想着想着,一天天的煎熬着,她便回来了。
有些事,我们做过,错过,然后放手,会觉得遗憾。可是反过来呢,他紧握着不放,却得到了毁天灭地的绝望。绝望如斯,一点一滴,啃的他尸骨无存。
如果时光倒流,他宁愿她是不回来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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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了!事隔三年,她卷着漫天的烟尘回来了。
再见面,两个人都沉默许多,还是最后,她叽叽喳喳地说在外面遇到抢劫的,她怎么用一招分花佛柳夺回钱包,然后路人惊叹不已,报纸上还登什么功夫美少女见义勇为。
他听了,哈哈大笑,一伸手,楼住她,眼梢眉角上扬,酷酷地道:“就你那点功夫?算了,长笑,你还是乖乖嫁我吧,我会永远保护你。”
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口,闷闷地笑。“阿斐还是老样子啊!”
这么一笑,时光又回来了,那些温暖而明媚的午后,草地上亲昵相偎的少男少女。
两个人,都决口不提三年前发生的种种,也不问这三年对方如何,他彬彬有礼,不再冲动着将她压在身下,一任叫嚣着的yù_wàng冲昏理智。
都在等,都在害怕,都不愿将一个残酷的事实戳破。
可是,总归要说出来的,对不对?
时间虽然神奇,却化解不了横在中间的问题,好吧,长醉跳出来,好奇地问。“姐,你打算怎么办?心脏病还好说,可是那个肾脏综合症,可是很棘手的,你确定不要告诉阿斐?”
阿斐?长醉喊他阿斐,心里一惊,口里却问。“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啊,我不小心翻到了你的病历,还有,偶尔妈也会提一下,哦,对了,忘了这是三年前的事了,姐,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还好。”她支吾以对,但心却开始阵阵的抽着疼。
长醉说,她喜欢阿斐,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长醉说,她不介意阿斐爱的是自己的姐姐。
长醉说,她的爱一直都是卑微又绝望的。
长醉说,只是想诉说给姐姐听,没什么其他的意思。
长醉说了很多,她都没听到,末了,长醉说,“姐,阿斐那么爱你,为了你忍了这么多年,难道你就忍心?二十多岁的男子,让他禁欲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难道你让他一直这么下去?”
说到最后,长醉哭了,她却呵呵地笑,苍白的微笑。
长笑是个笨女人,可是奇怪,她居然听懂了长醉那么一通话的含义,真是不可思议!
她蜷在床上,用枕头蒙着头,笑的声嘶力竭。
然后,那事便发生了,她站在门外,静静地听门里男子粗哑的低吼和女子忘情的呻吟。
她就站在门外,静静地听着身体猛烈撞击的节奏。
那个阿斐,那个长醉,他们在□。
他们可以毫无阻碍的欢爱,而她只能毫无阻碍的偷听。
她一口一口和着水吞药,听着里面,他在轻喊。“长笑,长笑。我想你,已经好久了。”
长笑,长笑。我想你,已经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