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在监视外祖父,伺机伤他,因而不肯离开边境,才言道恋慕伯母,且生了你们两个,后来太尉重伤,他回京……”
便一去不返!这个时间,是对得上的。
安浅夜气得直冒火,弄了半天,黎丽华包括大丫二丫,都被萧尚书利用了,在他完成任务后,便被其随手舍弃,像扔垃圾一样!
“真想左右开弓,抽他几个大耳光!”她挥了挥小拳头,但说着不过瘾,便摇沐羽尘的胳膊,眨巴着眼道:“你帮我想个招,揍他!”
“萧尚书最重要的,是什么?”沐羽尘问道。
安浅夜苦恼道:“我哪知道。”
沐羽尘回道:“是主人。对于暗卫而言,主人胜过一切。暗卫骨子里是冷血的,你便是打他,他也不会感到痛,要对症下药。”
闻言,安浅夜看向牧清铃。
牧清铃扮了个鬼脸,笑嘻嘻道:“殿下和我及牧冰一同长大,这情分是不同的。”
“想要暗卫难受,便需对付父皇。”沐羽尘轻声道,而对付隆嘉帝,也在他的计划里。
这一次,小山贼忽然沉睡,离开了他,他心中慌乱,是以全部心神都放在她的身上,都在和小胖墩的博弈上,以致忽略了燕太子以及隆嘉帝,才有曲使臣这一劫难。
如今他缓过了神,所有对付过他的,一个都别想好过,别想就这么算了。
“但我还是想打渣爹一顿。”安浅夜咕哝。不打一顿,不挥他一顿鞭子,她难以消气。
沐羽尘颔首笑道:“明日狩猎,我带你去。”
安浅夜嗷呜一声,扑入他的怀里,笑眯眯地道:“你最好了!”若非顾忌有人在,她真想补个亲亲,啃他一口。
沐羽尘失笑,捏了捏她的脸蛋,又喂来一颗荔枝,问道:“丫丫,你也帮我想个招,如何让父皇震怒,无闲心理会其它?”
“你要做什么嘛?”安浅夜好奇道。
沐羽尘低声答道:“关乎曲使臣的事,我想将火引至大皇兄身上。看一看,父皇会否为了保大皇兄,而自己招认。”
他倒想看看,隆嘉帝、许贵妃、沐思崖、沐正临四人,常常自诩感情好的一家人,当危难临头,会否真如一家人般风雨同舟?
沐羽尘低语:“声东击西。我准备闹出一件大事,吸引父皇、燕太子几人的注意力,届时曲使臣便无人理会,有利另一项行动。”
安浅夜沉思,忽的贼兮兮一笑,只因自己想出了一个贱招:“把许贵妃打晕了,送到燕太子的床上去,再闹得众人皆知。”
如此一来,隆嘉帝、许贵妃、燕太子、大皇子一干混蛋,鼻子都会气歪了。
“虽损了点,但解气!”牧清铃鼓掌赞道。
沐羽尘微笑道:“便如此办。”他的小山贼果真是鬼点子多,如此损招,实合他心意。
“但许贵妃一向呆在皇帐里,身边有暗卫们保护,要掳走她也不易。”牧清铃沉吟。
“让她离开皇帐,再引她去无人地。”沐羽尘笑着回道,看向安浅夜,刮了刮她的琼鼻。
三人分头行事。沐羽尘步至皇帐前,烛光透过帐布,洒入他的眼里,映射出一片冷光。
数年过去,那一点父子之情,那一颗孺慕之心,早已在失望中磨灭殆尽,而今剩下的,只有想着如何扳倒对方。
“父皇。”沐羽尘作揖。
隆嘉帝淡淡道:“羽尘,有事吗?”他靠在软椅上,身子软趴趴的,面色却很威严。
“儿臣想问父皇一些事。”沐羽尘正色道,扫了许贵妃一眼,便不再言语。
见此,许贵妃盈盈一拜,“陛下,臣妾先出去了,正巧无困意,去赏赏月。”
她刚一出帐,便目光一凝,因见安浅夜抱着小包,脸色慌张、步履匆匆,看其模样鬼鬼祟祟的,令她心里一动,不由得跟了几步。
许贵妃向左右望了眼,自己的婢女去煮补品了,而周围剩下的,全是隆嘉帝的仆婢,若命令他们去,怕是会惊动隆嘉帝。
见安浅夜渐渐走远,她忙跟了上去,也来不及思索太多。狩猎场里,全都是侍卫,倒是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许贵妃跟了几十步,见远离了皇帐,怕隆嘉帝找不着她,本欲打道回府,却见安浅夜闪身入了帐,当即一惊。
那座帐子,竟是右相府的。难道右相府和二皇子有牵扯?那不可能!许贵妃不信,右相府的大小姐是大皇子正妃,怎会帮二皇子?
但事实摆在眼前。她轻手轻脚,绕到帐子的后面,左耳靠近帐布,听着里头的声音。
却在此时,一只手伸来,捂住她的口鼻。那只手上,有着刺激性的气味,她眼前一黑,身体瘫软,直接昏死过去。
安浅夜从帐子里出来,脸上全是笑意。其实这座帐子是她的,在不久前,沐羽尘言道喜欢这一块地,右相自然将位置让给了他。
双方换了个位置。
如今,便只剩将许贵妃送至燕太子床上。
“清铃,你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