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子……”秋意担心地看着失态的杨谨,“庄主……庄主只是昏过去了。你……别这样……”
一语点醒梦中人。
杨谨恍然回神:她只是昏过去了,并不是……
杨谨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她放弃和自己颤抖的手较劲,俯下.身,探手覆上了石寒的额头,果然滚烫。
何止额头滚烫?石寒在昏迷中还禁不住地打颤,牙齿无法自控地上下相磕,发出“格格”的轻响,令闻者心战。
杨谨看得心疼,顾不得自责之前只顾自己却忽略了石寒的身体之事——
“笔墨!”她喝了一声。
秋意是个极伶俐的,最先反应过来,忙不迭从旁边的书案上扯过几张笺纸,又将一支羊毫饱沾浓墨,笔杆递到杨谨的手边。
杨谨劈手夺了,刷刷刷几笔,在笺纸上写就了一张方子,塞给秋意,急急道:“马上按照这个方子,大火煎熟,趁热端过来!”
秋意忙答应了,转身便走。
杨谨突然唤住她,道:“你把那上面的药,再念一遍我听!”
秋意微怔一瞬,立时明白了杨谨的用意,于是展开笺纸,快速而清晰地一味一味念起来:“炙甘草二钱,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