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的,伯母,”陈云笙一边走一边笑着说,“我在上海经常受虞姐照顾,不用和我客气。”
“难为陈小姐记着我们家瑞华,还专程过来看她。”进了屋,虞母端茶给陈云笙,口里不住和她寒暄。
“伯母不要客气,叫我云笙就好。”
“好,好。”虞母答应。
陈云笙四下打量。虞家宅子不算小,却几乎没什么人。
“瑞华生病后怕吵,她哥嫂就带着孩子们回娘家小住了,”虞母看出她的疑惑,笑着解释,“你伯父要到晚上才回来。”
陈云笙点头,难怪这么安静。
虞母又笑着说:“要是不嫌弃,中午在我们家吃个便饭吧。”
陈云笙也不推辞:“那就打扰了。”
之后虞母留她和虞孟梅在厅上说话,自己忙去了。
“虞姐好些了吗?”陈云笙问。
“歇了几个月,好多了。”虞孟梅答。
“还有咯血吗?”
“刚回来时还咯过一两次,现在已经没有了。”
“吴太太打听到国外新出了一种抗生素,对这个病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