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心疼起来,那你妹可是《地奇》的原本啊,就这么被撞碎了。
硬甲鲵没有珍惜原本之心,也不会给我心疼的机会,大尾一甩瞪着一对黑眼珠子再度冲了过来。没办法我只好再度躲到另一块石碑的后面,‘咣咣咣!’又是几下,绝版的《地奇书》又少了一块。
几个回合过后记载着地奇书的石碑,就这么绝迹在这只没头没脑的硬甲鲵手里,而我则站在这堆碎石废墟里上蹿下跳,完全没了遮挡藏身的地方。
近了,近了,近了。硬甲鲵就在身后而的前面则是一汪漆黑的湖水,万般无奈之下我掏出三元金剑回头迎上硬甲鲵,然后高高跳起一下子骑在它的背上高高举起金剑‘噗呲’一声刺了进去。
一来是金剑确实锋利,而来硬甲鲵上的每一片甲片之间都有着细小的连接缝隙,我这一剑刚好刺在一片硬甲的缝隙之中,下一刻一股湿滑腥臭的液体喷了出来。
此刻我正倒坐在它身上,后者吃痛扭头就要过来咬我,但是我坐的这个位置十分讨巧它刚好咬不到。
真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危机之余的一跳居然正好坐在了硬甲鲵背上的死角,它扭动着身躯不住的狂摆就是无法咬到我。不过不能咬到我并不代表它就会坐以待毙,咬了几次无果之后它忽然一转头向湖水的方向爬去。
如果让它钻到水里可就是真的完了,我也是急了,转身一个反扑趴在它的硬背上,双手抱着它的脖子奋力向上一掰,硬生生的把它的头掰了起来形成一个大大的‘c’字形。
硬甲鲵的身子有柔韧性却并不很强,我掰到极限的时候就难以再向后移一寸。与此同时它忽然硬生生的向一侧猛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翻身把我活生生的压在身下。巨大的重量压的我几乎背过气去差点松了手。
你妹的!给老子回来。
我又用吃奶的力气翻了过来重新骑在它肚子上,一屁股坐在它脖子上努力的压住它的嘴,右手抽出空来快速的解下腰带然后绕着巨大的嘴巴紧紧的一扣,锁住了它致命的利器。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硬甲鲵的嘴巴被我的腰带扣住了,而我则重重的压在它的肚子上不敢放松,只要一放松它就会再度翻转回来。不过有一点值得庆幸,那就是我的双手获得了解放。
也就是说如果这个时候我掏出金剑在它柔软的肚子上来这么几下,不但可以杀死它甚至还能来顿美味的生鱼片吃吃。
只是当看到它柔软白皙的肚子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道亮光,一个疯狂的想法露了出来。
现在的状况杀它容易,可如果杀了它我想出去也是难如登天,因为掉转头回去是没有路可走的,先不说我被地下河冲了多远尚未可知,退一万步说,即便是找到那个大洞又该如何上去呢,显然不可能。
可以说返回去是条绝路,唯一的出路是继续向前走,去看看地下湖的对面有没有出口,只是这条宽阔阴冷的地下湖是道难以逾越的天险,我想要安全的渡过去只有依靠身下这只硬甲鲵了。
它当然不会这么乖乖的和我冰释前嫌然后渡我过河,但是如果我可以操纵它呢?
就在刚才石碑上的地奇书里记载了一种‘操纵术’,说白了其实和驼背杨的‘纵尸术’有点相像,也分不清到底谁在抄袭谁,反正原理都差不多。就是通过符印操纵一些没有生命,或者智力低下的东西。
只是这种操纵术的成功和持久力,取决于施术者的功力和被施术着的智力,这点与黄云传我的‘鬼花眼’有点一样,只是后者最多迷惑失败不会有什么损伤,但前者如果在中途失效的话,那换来的就是被奴役的生物反叛。
试想一下,如果硬甲鲵正在驮我过河,忽然清醒……结果不敢想象。
不过,有道是富贵险中求,现在我似乎除了这条路再无它路可走了,如今只有冒险一试。我用金剑在硬甲鲵的肚子上画出一个三角形的符号然后把血滴了一点上去,又把手轻轻的摁了上去喃喃的念了一段咒语。
硬甲鲵的眼神由最初的暴戾渐渐的变得温和起来,四肢也渐渐松弛下来慢慢的放弃了挣扎。我小心翼翼的从它肚子上下来,后者一个翻身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打个滚!”我试着去下命令,可是它却纹丝不动,除了眼神依旧迷离之外没有任何动作。
我不由得疑惑起来,看这意思它分明已经**纵了,怎么就是不听从我的号令呢?难道是哪一个步骤不对吗。
思来想去忽然一拍脑门,真是心急乱糊涂。硬甲鲵根本听不懂人类的语言,操纵术的沟通法门是通过大脑,并不是语言。
想到这里我用血在额头画了同样一个符文,符文刚刚画成就觉得脑子里通入一个异常的讯号。那种感觉无法言明,如果非要说的话,自己的大脑好比是一台电脑,现在通过符文连通了硬甲鲵的大脑,而我们的关系是主从关系,我可以给它下达命令,硬甲鲵身体上的反应和波动则会通过符文反馈回来。
硬甲鲵是活的,与死尸不同,虽然智力低下但有自己的思维。所以操纵它和操纵死尸是不一样的,甚至可以通过符文产生一些简单的沟通。
毫无疑问硬甲鲵传到回来的信息是服从的,虽然它很茫然不知道我是谁。
“这里有出路吗?”我试着问道。后者反馈来的信息依然很茫然,很显然它并不知道出路到底是什么。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