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规矩就是规矩,执虚器如有盈,灵堂之中不可擅自逾越,否则冲撞了先人则是大大的不敬。
后堂代表着寝室,灵堂的后堂自然放的是棺材。我侧身轻轻用金剑挑开门帘向里看去。
里面的光线十分昏暗,可视度不高。地面上铺满了厚厚的稻草,那是为孝子们准备的,如果不是出现了这场意外孝子门会在草胚上整整守上一夜的灵。
草胚的中央位置有两架高凳,上面托着两口漆黑的棺木。由于灵堂大多是为一人准备的,所以两口棺材并列在一起显得有些拥挤。
棺材一左一右,按照男尊女卑的规矩男棺在左,女棺在右。此时女棺十分完整,而男棺上的棺盖则掀翻在地,一头落在地上另一头耷拉在棺身外面,从我站的位置上看不到尸首。
我让铜锣暂时待在外面,自己一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掂起了脚尖伸长脖子看了看发现里面确实没有人。这才把手伸出棉门外招了招手示意铜锣过来,然后径直向棺材走去。
身后传来铜锣的脚步声,紧紧的跟在我身后。我掏出手机借着微弱的光线来到了男棺面前,棺材下的高凳很高再加上棺材本身的高度让我有点够不着。
几乎是惦着脚趴在棺沿上探着脖子向里看,里面是一床厚厚的铺盖和被褥,上面还依习俗洒着糖果、饼干之类的东西。这叫‘打狗饼’据说是为了摆脱地狱的恶狗准备的。
我笑了,因为自己可是见过真正的地狱犬的,那玩意岂是区区几块小饼就可以打发的吗。
我又转身看了看女棺发现上面的棺盖紧闭,应该没有出来。
“铜锣啊!看来男尸已经出去了,还好,只是它一个就好对付多了。”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正当我想扭头往回走的时候猛然看到男棺里的被褥上似乎有滩黑色的液体,但离我很远够不到。
“铜锣,推我一把。”我喊了一声,但后者没有反应。
我的注意力全在那滩黑色液体上,干脆左脚踩着高凳爬了上去踩在棺沿上,用手一抹蘸了一点在手指上,放在鼻尖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