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决定,总要有个决定,只怕再拖下去,由不得她做主。
宣瑾想事想得乏了,正假寐养神,吟霜虽不忍打扰,还是走过去小声说了,“娘娘,城阳郡主求见。”
宣瑾已将城阳郡主的底线摸得清楚,包括她与夏炽陌的那点瓜葛,心知她为何而来,没抬眼,只懒懒的说一声“宣。”待听到城阳郡主请安声,才睁开眼睛,赐了座后,笑道,“哀家这些天忙得不可开交,把郡主你这个客人都给怠慢了,真是不应该,郡主在宫中住得可好?”
夏芷荀忙道:“多谢娘娘关心,各位娘娘都待芷荀如家人,芷荀一切安好。”
宣瑾点点头:“那哀家就放心了,哀家还怕你水土不服,不适应这南方天气。”
夏芷荀一听立即接道:“芷荀此趟前来,正是向娘娘辞行。”
“哦?”宣瑾一挑眉头,“郡主先前不是答应景王,留下喝完喜酒再走的吗?”
夏芷荀一脸歉意道:“芷荀亦不想,怎奈昨日接到家中来信,说父王突然染病卧床不起,芷荀心下担忧,恐怕是等不及了。”
宣瑾点头道:“百事孝为先,自是要回去瞧一瞧,那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