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晶莹雪白的身体,线条美妙,骨r匀亭,不是人眼所能够想像的诱惑。
一瞬间子霏突然欲念全消,紧紧抱着他,头埋进他的怀中。
象是拥抱住了整个美丽的世界,那样满足无憾。
那样心神俱醉。
人在放松的时候警觉性是特别的低。不要说子霏,连辉月也没有听到有人接近的声音。
也是那人来得太快。
寝殿的大门被“砰”一声踢开的时候,子霏只来得及拉上丝衣飞快的盖住辉月的身体,然后才回头去看。
星华脸涨得通红,显然是已经看到了什么。
子霏大踏步站起来,脸上的表情象是要吃人,手指头点点点点的戳到星华的脑门上去:“你干嘛你!谁让你进来的!你懂不懂礼节啊!进门要敲门你懂不懂――你都看见什么了?”
星华只是莽撞但绝对不蠢,马上头摇得象波浪鼓:“我什么也没看见。”
子霏眯起眼来一脸的怀疑:“没看见?”
星华头点得如j啄米:“真的真的,我什么也没看见。”
子霏扳着他的头左看右看要找出心虚的痕迹。辉月远远坐在床边,连姿势都没变一下,似乎衣衫不整的人不是他一样,落落大方一如坐在正殿的玉椅上。
“行,我相信你。”子霏拉开殿门:“快给我出去。”
星华点头不迭,,生怕走慢了这两人要改主意,两大步跨了出去。“
子霏哼了一声,回头看看辉月并没有愠色,有点悻悻的用力关上殿门,把门闩闩好。
“冒失鬼!有什么事要这么晚跑来。”
他转身朝辉月露出一个色眯眯的笑容,跑回来的姿势简直象是饥饿了许久的人看到丰美大餐:“辉月辉月――-我来喽。”
辉月嘴角含笑,张臂把他抱个满怀。
子霏兴致高昂,情难自抑,一把扑倒辉月,正准备不利于孺子……这个词好象用在这里不合适,不过意思一样啦……
辉月只是宠溺地看着他,没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
子霏还很克制,很有君子风度的问了一句:“可以吧。”不过以他们目前的姿势来看,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晚。
而且,就目前……唔,辉月眼睛向下瞟了瞟,隔着两层衣物,有样硬硬的东西顶在他的小腹上。
身体是比较诚实的,不会象嘴巴一样装风度。
“不说就当你默许了。”子霏快乐的去解自己的衣服:“我马上好,马上就好……马上――啊!”
尖叫声伴着“砰”的声响,寝殿的门第二次被人踢开。这一次的力道更猛,断折的门闩向两边飞。
子霏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怒火中烧跳下床。
结果这次星华的火居然比他还大,一把揪住他领子提了起来:“你个臭小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啊?”
子霏很用力很认真的看着星华。
然后……嗯,想起来一件,好象被所有人都遗忘了的问题。
他好象跟简单提了一句……
“我有儿子?嗯?”星华的模样说是须发倒竖也一点不过分。子霏想着,或许星华和他是近亲同族,是那种澳洲喷火小黄蜂龙……
扭头有些求助的意味,看看辉月。
辉月慢慢坐起来,拉好衣服,向他摊一摊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这个,嗯,那个,其实啊……”子霏拼命搔头:“这个问题么,说来话长鸟 ……”
星华两眼冒火:“你给我长话短说!”
“嗯,其实,其实前因后果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你有个儿子,绝对是亲生,长得和你小时候是一模一样啊,到今天应该已经……唔,三百一十一,要不就是三百一十五,不过不超过三百二十岁……孩子他妈姓楚,叫楚姿,你认识吧?”子霏觉得自己这些话实在是有些无厘头。可是没办法,他了解的情况也只有这么多。
“在哪里?”星华恶狠狠。
子霏又搔头:“两百年前在梧,梧桐城,现在……现在在哪里我也说不好啊……”
星华明显被这种敷衍的回答火上烧油,斗大拳头提了起来就要挥过来。
子霏啊啊大叫捂住脸:“辉月辉月救命啊―――有人要谋杀你老公啊――――”
“星华。”拳头落到脸上之前辉月的声音说:“为人父者不知其子,是不是很理直气壮?”
子霏颤颤从指缝往外看,啊,啊,太感动了!一句话就象是一根针,而且这一针又狠又准,什么叫一针见血?米见过么?这里见见世面。
要不说辉月能当领导,星华只能当小兵呢。水平就是不一样!
星华呆滞的站在那里,子霏趁机挣脱了他的掌握,几步跑回辉月身旁。
呼――小命有保障了!
“当年我不是没劝过你,但你是不愿理,令尊不肯援手。枫城固然是有错在先,但是楚姿并无恶迹。她烙印的时候已经有孕,我花了偌大力气才保住胎儿。”
星华的表情象是让谁当脸拍了一砖,傻得不行,喃喃念叨:“怪不得,我以为杨行云和她好,原来不是,是你一直护着她的……”
辉月淡淡地说:“他叫楚空,已经成年,娶过亲生过子。下月三殿最后一位角逐,他也会到。你不是看过了入选人的名单了?他从梧桐城来,你回去慢慢等,他必定会准时到。”
星华愣愣站着,忽然大叫了一声掉头就跑。
简直象是恶鬼在后面撵他一样的飞快,一转眼儿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