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防谁?”他双眸蕴着耐人寻味的光,嗓音低沉而性/感,好像一根羽毛在她心尖上擦过一样,又痒又麻。
他的手指冰凉而干燥,自她下巴皮肤一点不断地升温,迅速地蔓延至颊畔,火烧一般滚烫。
尤其此刻,看着她的双目灼烈如炎,带着一丝侵占和危险气息,她口随心,蹦出两个字:“防狼。”
玺暮城头低下来,额头抵着她的,唇角微不可察的勾起一缕笑。
两人距离之近,呼吸瞬间共融,她呼吸一窒,心跳紊乱,思维也乱了套,脑袋晕晕乎乎的。
玺暮城头低了又低,两片柔软而湿润的薄唇含住了她的唇。
混合着茶香的味道劈头盖脸而来,墨初鸢瞬间僵冻,木头桩子一样,做不出一丝反应。
她的青涩和身上散发着的馥郁馨香,让玺暮城心头莫名一颤,本蜻蜓点水的吻,波纹动漾,呼吸一紧,挑开她的双唇。
墨初鸢攸地睁圆双目,怔怔的看他柔软的墨发,浓黑如墨的剑眉,线条凌厉的额头,尤其是他又硬又长的睫毛下一双半阖的双眸,那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燃烧。
五年前那夜,萧瑾彦吻她的一幕,与此时此景一点一点重合。
她脑袋嗡的一片空白,这个吻,麻痹了她的神经,心神在过往回忆与现实游离,叠加,她像沉进一个黑色望不见底的漩涡,呼吸一点一点变弱,身子一软,往下坠去。
玺暮城一臂稳稳地托住她纤细的腰肢,鼻尖擦着她的鼻尖,嗓音微微嘶哑,问,“防什么?”
她仰仗着他手臂的力量才得以站稳,眼神有些迷离,喘息未定,声音轻柔的像耳鬓厮磨间的脉脉情话,愈加显得又娇又糯,“防色/狼……”
那一瞬间,玺暮城双眸深处烧的那把火愈加炽热,温软湿re的薄唇再度压下,夺取了她的呼吸,纠缠不休间隙,呢喃,“防什么?”
她犹然陷在眩晕中,身体热得发烫,虚软无力,声音黏柔不腻,“防老公……”
玺暮城像是对她的惩罚,加深加重了这个吻。
由轻柔如风到如雨如丝,最后,在墨初鸢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停下来,搁在她腰上的大手猛地收紧,下一瞬,将她抵在墙上,薄唇落在她耳畔,嗓音透着蛊惑人心的性/感,“你还单着?”
“……”原来还记着这一茬呢!她阖张着被他折腾的水晶糖似的红唇,“不是……”
“跟我结婚是诅咒?嗯?”他望着怀中美丽动人的小妻子,想起刚才电话中,她对自己有丈夫这个事实的排斥,眉头紧皱。
“我错了……”
她宁可被平日里严肃冷沉的他批评一顿,也受不了这种身心备受煎熬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