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她截断他的话,眼睛里泪光闪烁,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倔强的不肯让眼泪流下来,“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管我!”
光线昏暗,她眼睛里闪闪的晶亮却像炽灯一样,将他一双黑黢黢的眼睛照的像一条璀璨的星河,“我是你的课业教授!你是我的学生!我有资格管你!”
她不置可否。
课堂上,他是教授,她是学生,训练场上,他是长官,她是列兵学员,她对他,更多的是崇拜和尊重;走出课堂和训练场,在她的眼里,没有教授,没有军衔,她的眼里只看到一个男人,可是,她锲而不舍的追逐却从未换来他分秒的停驻。
终是,怨尤丛生,“明天我就找一个男朋友……”
“闭嘴!”他对她吼了一声,高大的身体覆盖下来,将她紧紧的抵在坑壁和他身体之间,她瞬间成了奥利奥夹心饼干。
尽管被他压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她也不舍得推开一分一毫,心里的搅起的悸动一层盖过一层。
感受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压着她胸前柔软,感受着两人共融的炙热呼吸,感受着彼此交错相织的剧烈心跳,感受着他浑身紧绷的肌肉,感受着他盖在她身上的浑厚力量,以及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最后,双臂一伸,抱住了他的脖子,声音有些落寞,“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萧瑾彦眸色一深,手指捏起她的下巴,抿的极深的薄唇猛地侵下来,离她唇瓣毫厘之距,猛地顿住,冰冷的嗓音透着隐忍的黯哑,“墨初鸢,别再惹我。”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她满目幽怨,抬手,朝他坚硬的胸膛又捶又打。
而他,像一个铁人一样一动不动,任她撒气,胡闹。
突然,墨初鸢脑袋中闪过什么,停止了动作,疑惑地望着他,“你该不会真如传言中……是……gay……”
萧瑾彦五官瞬间青沉如冰,冷眸一凛,身体撞向她,毫无缝隙的与她身体紧紧贴合。
这次,她真的要喘不过气来了,关键是,有什么坚硬如铁顶的她痛。
她扭了扭身体,推搡着他,“你压的我不舒服……还有……疼……”
萧瑾彦却阖上眼睛,紊乱的呼吸略带喘息,呼出去的热气尽数喷薄在她脸上,低沉一声嘶吼,“别动!”
她以为彻底激怒了他,老老实实不敢再动,但是,脸却贴上他脖颈,蹭了又蹭,“课堂训练场上,无论你怎么凶我罚我,我都不会哭,因为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凶我罚我,我确实不专心上课训练,上课训练的时候,我只顾看你了……可是此刻,你要是凶我的话,我真的会哭……因为,现在我在你的怀里……很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