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绵软,句句噬心,像虫蛊一样,将他最后一丝理智蚕食鲸吞,他犹然睁开眼睛,一双灼烧之后残留欲/念的蒸红眼睛望着她,“你还小……”
短暂的沉寂,墨初鸢在他怀里抬起头,视线落在被他压的变形的前方两团盈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嗓音柔糯,“不小了,你感觉不到?”
“……”萧瑾彦五官冷沉,身体紧绷的那根弦崩然断裂,手扣在她纤细的腰上,将她推向自己的怀抱,脑袋沉在她小小纤瘦的肩膀,嗓音黯哑而无力,“回宿舍去,别再胡闹……”
他语气破天荒的温软,却带着棱棱角角撞进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酸酸的,甜甜的。(看小说请牢记)
她将脸贴在他脸上,声音软糯,“回你的单人宿舍吗?”
“……”萧瑾彦心神一震,猛然捉住悄无声息落在他皮带上的一只柔软小手,双目喷着烈火,瞪着她,“墨初鸢,你懂不懂什么是危险?”
“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
十八岁的年龄,一些事情懵懵懂懂,适才,她好像意识到硌着自己的坚硬如铁是什么……
“闭嘴!”他截断她,声音比脚下的泥水还要凉,“墨初鸢,你只是我的学生,仅此而已。”
说完,他冷漠地将她推开,转身跳出泥坑。
墨初鸢依然保持靠在坑壁的姿势,被他身体覆盖的温度还在四肢百骸流窜,最后,却是一遍又一遍的冰冷。
委屈和难过达到鼎盛,眼底氤出的水雾,将前方那道冷酷决绝的背影剪碎。
她顺着坑壁滑落,坐在泥潭里,双手抱膝,沾满污泥的小脸深埋膝盖,一向明朗如太阳花的墨初鸢,终是忍不住哭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颤着身体站起来,迷彩裤早已被泥水浸透,她抱着双臂,打了个喷嚏,走出泥坑。
每走一步,脚踝钻心的疼,她蹲下身子,挽起裤管,脚踝淤青,之前没注意,也不怎么疼,没想到这么严重。
她忍痛重新站起来,抬头望着黑漆漆的夜色,幽幽说道,“萧瑾彦,我疼,这次真的疼了……”
身后不远处站着一道修长笔挺的男人身影,目光遥遥追随,直至她一瘸一拐的离开训练场……
遨游在回忆中的心神回归,却沉在又一个黑不见底的漩涡中,找不到出口。
覆盖在她身上的重量,耳边粗重的呼吸,缠的她呼吸寸断的炙热的吻,在她身上数遍游走的一只大手,以及一个娇/喃细喘的声音……
当她的手被一只大手牵着落在一条冰冷的皮带上时,墨初鸢霍地睁开眼睛,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身无一物在玺暮城身下沉迷……
思维浑浊,她望着上方一张冷峻的男人脸,眼底里湿意迅速蔓延而出,顺着眼角一颗一颗滚落,她阖张着微肿的红唇,保持着“萧”字口型,如梗在喉,发不出一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