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暮城望着她迷离柔怜的模样,抬手,拭掉她脸上未干的泪珠,幽冷出声,“我是谁?”
像熊熊烈火上冷不丁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墨初鸢猛然清醒,环抱在他脖子上的一双手,缓缓地垂落,嗓音细哑,“暮……暮城……唔……”
“不许走神……”
两片温软湿re含住了她的唇。
她无措的推搡着他,每一次推拒,只会换来他更深的纠缠,而她的力量值,防御值,血条值,也在一点一点下降。
最后,他剥尽束缚,重新覆在她身上,咬着她耳垂,哑着嗓音,问道,“硬不硬的起来?”
“……”她浑身一僵。
因为,他某个不安分的地方,已经抵住了她。
“嗯?”他呼出的热气,灼烈着她的皮肤。
“我……我错了……”她双手紧紧扣住了床单,浑身上下只剩下这一项被动技能了,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突然,身上一轻。
玺暮城从她身上下去。
她怔了怔,望去一眼,立时脸红耳赤,只见他赤着身体去了浴室。
她松了一大口气,急忙扯过被子,将自己蒙成一个粽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依旧捂着被子,湿哒哒的,出了一身汗,也不愿意出去,最后,迷迷糊糊睡着。
翌日。
她醒来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
她随意套了一件衣服,去了浴室。
褪落衣衫,看着镜中裸/呈的自己,差点惊叫出声。
她脖子、胸前、满满紫红吻痕,连腰上都未能幸免……
昨夜一幕幕滚进脑海,脸上不由地烫红。
等她洗漱完,来到一楼餐厅的时候,难得的是,玺暮城也在,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
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灰色领带,一派清贵。
从她的角度望去,只看到他线条冷硬的半张侧颜,浑身散发的强大气场,让人有一种无形的距离感。
她在他身旁坐下,轻轻地说,“早……”
他将目光从报纸上移开,视线落在她身上穿的一件高领线衫上,略作停留,又移开,起身,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去公司。”
“你不吃早餐?”她问。
“是午餐。”他看着她,意味深长。
“……”她看了一眼腕表,已是十一点,脸一红,“抱歉,我起晚了……”
“不怪你。”他抬手,整理了下领带,出了餐厅。
“……”这是什么意思?她突然想起什么,起身,跟了上去,“暮城……”
“什么事?”他已走到客厅,停住脚步。
“关于墨氏注资的事情……”她没说完,只是婉转提醒。
他看着她,眸色幽深,“鸢儿,我是个商人,商人以利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