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暮城转身,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块巧克力,瞳仁纯纯净净,嗓音干干净净,“你饿了吧?这个给你吃。(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
“……”
她满头黑线,且不说,他是不是萧瑾彦,这人的性格与年龄极为不符……
“吃巧克力。”他剥开一个巧克力,献宝似的送到她嘴边。
“你不喜欢吃?”他声线黯然。
她愣愣地望着眼前这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哽得难受,怨尤丛生。
脑袋一抽,小狗一样牙尖嘴利地咬住了他捏巧克力的手指头。
玺暮城修长如竹的手指,被她嫣浅樱唇包裹,柔软,湿/热,润泽,像一股电流自指尖爆开,迅速漫延至身心,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
他身体一瞬凝冻,攸若冰雕。
墨初鸢余光轻瞟,不放过他面部任何细枝末叶的表情。
他眉深目邃,像看怪物史莱克的眼神瞅着她。
她黯然,若他是萧瑾彦,定会沉着一张包公脸,攥住她一条小胳膊,毫不留情地将她甩至一边。
?
彼时,她是美女校花,对萧瑾彦穷追不舍,闻名a大军校。
训练场,她一身迷彩作训服,拖着二十公斤大轮胎,五公里越野。
课后,不乏同学观礼,纷纷打趣:“哎呦!又被教兽虐了?”
墨初鸢快要累成狗,朝这帮有义气没人性的室友翻白眼:“你们懂什么?追萧人魔,就是一场抛头颅洒热血的革/命!不流点血不出点汗,何来功成之日?”
“咱们教授完全一禁欲系男神!我赌一年香辣鸭脖,你没戏!”
“就算他是gay,老娘也要狠狠地……”
“狠狠地什么?”一道极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扑/倒!”她脱口而出。
周围一瞬死寂。
她僵硬回头,一片金色光影里,萧瑾彦一身军装,冷峻玉立,眸若寒川。
“墨初鸢!下午海边拉练,你多加两个课时!”
“……”卧槽!她最怕水,“报告!我请假!”
“理由!”
“大姨妈造访!”
“三个课时!”
“为什么?”
“据你档案所载,你没有大姨妈!再胡编乱造!关你/禁/闭!”
“……”她笑到肚子抽筋。
?
时光荏苒。
回忆像长了翅膀的一只小纸鸢,穿越时空隧道,栖落心头。
如今,眼前之人,仿佛投入一块巨石都能浮起来的一潭死海。
心中不免气恼,牙齿用力,狠狠地撕咬一口。
听得一声嘶气。
她舌苔淡淡清甜,淡淡苦涩,吸/吮,舔/舐,小舌顺势将他指尖的巧克力裹进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