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出天在一旁为吕叶韦的失败幸灾乐祸,心想,又一个自作多情失败的人,一时兴起乐不可支,结果身体趔趄,“啪”的一声,摔倒在地上,顺坡加速下滚,行李箱仰面朝天瞻仰着天空。由于常出天的身体结构是浑圆的,摩擦力超小,几乎可以与理论上的无摩擦等同,所以比那箱方便面滚得快多了,方便面没有滚多久
刹车了。滚着滚着便惊出一只野兔,柳叶眉本能地取出一个大,“嗖”一声向那野兔掷去,野兔闪过夺命而逃,那非常对得起柳叶眉,虽然没有砸住野兔,但是命中率百分之百砸到常出天浑圆的臀部上,那臀部似乎早已做好迎接战斗准备,“嘣”的一声就将那弹出五丈之外,可见,常出天的p股非同常人。众人触景恣笑,常出天闻声气恼,但他明白是自己摔的跤,不能怪谁,只能心里和他人过不去。在上面跌倒从下面爬起来,强忍着痛显示大度,恨不能驱赶众人。真是爽在其外痛在其中,感到头有点发蒙。也好,发蒙的头取代了给他带来的痛,当他意外发现路旁有个时,为找到发泄的对象欣喜无比,放声怒吼:“柳叶眉你的怎么掉在这儿呀?不要浪费吗?”
“我用他砸野兔了。”柳叶眉反怒吼道。
“没有砸住吧?水平太臭了,得不偿失。”常出天继续发泄。
胖大海正在痛恨常出天,遂抢答道:“砸住了,就是没有砸死它,多可惜呀!”众人大笑不止。常出天又拉上箱子,肩负起他的方便面赶上众人,原草心关心道:“你没事吧,要不让吕叶韦为你夹上那箱方便面。”
常出天受宠若惊感激涕零,忍着痛说:“什么?哦!没事、没事,不就是吃一跌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的身体完好无损。”众人见他如此奴颜十分不悦,但又不得不佩服龟壳的坚硬,吕叶韦笑道:“这足以说明常出天的皮肤韧性好,弹性强,抗撞击,完全可以做防弹衣,说不定炮弹都打不透呢?”
常出天被吕叶韦辱得恨不能将其杀之而后快,然后,食其r、寝其皮。到吕叶韦身旁傲慢道:“呶,原草心刚才说了,让你夹上我的方便面。”常出天无非是想使吕叶韦在众人面前暴露他的懦弱,吕叶韦对他的方便面不屑一顾,一揽在怀,走到刘清烟面前道:“咱们换一下吧,这个轻巧,你们两个互相搬这箱方便面,我给你们提这包,怎么样?”刘、原也感到累了,就成全他的心愿,吕叶韦接过包,尝试有点重,玩笑道:“原草心,这里是什么呀?是不是人民币呀?”
“笑话,我有那么多钱吗?里面都是书。”原草心抿嘴笑道。
“书也是钱呀?”
“书怎么是钱呀?卖到破烂场还卖不得五元。”
“怎么会只值五元呢?书中自有黄金屋呀!”吕叶韦辩驳道。
柳叶眉不经受刺激,回想自己和胖大海的书摊,帮吕叶韦达到背后目的,道:“书中自有颜如玉。”一语道破,众人纷纷陷进醋缸,由于醋少缸大,众人在竞争吃醋时惋惜地大物少,自然解决不了温饱,“三人团”激烈的内战在所难免。肇初,“三人团”同仇敌忾计划将这醋缸打破。胖大海道:“听朱东说,像犄角旮旯的小村庄是非常贫穷的,恐怕我们一时还适应不了那里生活,所以,我特意买许多饮料、烤鸭、烤j。常出天的箱子里有香肠、面包等副食,朱东的被子装在大袋子里,只要咱们三个人凑到一起,就可以互利共生,日子照样过得舒坦,你们觉得我的想法怎么样?”
“好!我同意。”常出天极赞道:“我也是这样打算的,所以我箱子里的东西也是我特意买的。不过,咱们男生必须为女生尽点义务,也就是说,这些东西一定要分发给原草心她们一些,朱东,你说对吗?”
此刻,朱东已经意识到他们要坑害吕叶韦,心想,虽心里也恨吕叶韦与自己争原草心,但又不忍心为红颜伤害哥们义气,灵感一来,故弄玄虚道:“你们吃的东西可以分发给她们,可是我的被子不能分给她们呀?”
“我们不是这意思,只要咱们三人能团结到一起。我们吃喝住行就不愁。懂吗?你看怎么样?该没问题吧!”常出天为孤独吕叶韦;又开始拉拢朱东,进一步问着。
“我…我……我认为咱们无须拉邦结派,本应该共同团结在一起,和衷共济才对呀!”朱东道诚恳地。
“还是在火车上的那句老话,你心里明白,我不愿意多说,俗话说的好,话说一边淡如水,再说一边打驴嘴,你的意志不够坚定,说真的,朋友吗,应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今天胖大海和我箱子里的好吃的既是我们的也是你的,你的被子我们也共用,这就是有福同享呀!”
吕叶韦在一旁暗自泄笑,心想,好你一个常出天,拉拢他人、纵横捭阖,计上眉梢道:“朱东,常出天骗你呢?”
“我可不是你,就会耍嘴骗人,什么东西都不舍得买,秃子跟着月亮沾光,你的本性也不过如此,对吗?我是诚心诚意对待朱东,你别瞎打岔,挑拨离间我们关系。”常出天道。
朱东正愁找不到理由送客,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