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吗,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此言差矣!刚才常出天所言的“福”,什么j、鸭,都是小恩小惠,给你洒的诱饵罢了。所谓有难同当,更是可笑之至,常出天甘愿为你背大袋吗?再说如果大难临头,难如大山,我想他早已抱头鼠窜畏难潜逃了,古人造“崩”字时就解释透这点,“崩”字乃朋友负山——坍塌之意,意思是说当朋友共同担当如山之难时,那么朋友就会分裂呀?我说的不无道理吧?”
朱东听了,甚感冥冥的,情知道吕叶韦在诌扯,又觉得颇似有他之理,一直在反复琢磨,对常出天道:“吕叶韦说的没错吧?”
常出天心想,吕叶韦你他妈的果然是才,无限嫉妒淤胸中,心暗自恨骂,一日不驱尔,吾心不安,往后必为后患,及此,意识到他拉拢朱东成为他的同党尤为重要,j笑道:“朱东,咱们应该是一条道上的,别与他这种小气人斤斤计较,就会玩个字糊弄人,小儿把戏。他无非想离间我们的拜把关系,来!把你的袋子给我,我给你背上,有什么了不起的。”常出天为了推翻吕叶韦的谎言,毅然忍受苦r计,抢过朱东的大袋,安置自己肩上驮起来,朱东将常出天的箱子拖起来。吕叶韦向朱东绽放出胜利的笑容。朱东暗地加倍感激不尽。
胖大海道:“吕叶韦,我们三个人可以在一起充实度日,你该怎么办呢?到那个时候,你可别向我们乞讨呀?”
刘清烟已经看到他们要动真格,倒恐患起吕叶韦来,忧心道:“吕叶韦,你计划怎么办呀?”
吕叶韦正浸泡在自己酿造的蜜里,险乎被糨死,幸亏刘清烟喊得及时,开口兴奋高呼:“入乡随俗、其乐融融。”
原草心一听心中增加塌实,兴高采烈地道:“对!我赞成,咱们就应该入乡随俗,收敛咱们的书呆子气,同老百姓生活在一起,其乐无穷呀?你们说我讲的对不对?”
众人没敢说不对的,异口同声不同心道:“对!”常、胖二人虽然口头上承认,其实心中囤积万吨不满,只是不敢开罪原草心而已,口号声中缺少柳叶眉的成分,回首发现她正在后面一荆棘窝中寻找什么?原草心狐疑高喊:“柳叶眉,你在后面干什么呢?快点呀!”
“我发现一个鸟窝。”柳叶眉如获至宝惊喜道,似乎自己找到归宿,不为今晚发愁。
吕叶韦一听大乐,心想,你晚上可以与鸟同居了。嘴巴催她快一点,柳叶眉果然掏得一窝鸟蛋,高兴得向胖大海报喜,笑道:“胖大海,我给你掏了一窝鸟蛋,你要不要?”
吕叶韦笑道:“胖大海,希望你能够收起柳叶眉赠送你的贵重礼物,晚上睡觉的时候,你将它藏到你的腋窝下,一夜,我相信凭你身体所释放的能量,定能孵出小鸟来,鸟妈妈非你莫属。来!伸出你的鸟爪握一下我的手,提前祝你大功告成。”
众人被吕叶韦斗得狂笑不迭,胖大海感到自己被吕叶韦取笑得遍体鳞伤,若原草心不在此,非把吕叶韦给阉割了,他想做有鸟之人都不成。吕叶韦看透胖大海心中邪念,索性给他加冕成兽,道:“怎么了胖大海,又要气冲霄汉,搁不住,人是走兽,鸟是飞禽,相形之下谁更高级?”
“废话,当然是飞禽高级。”胖大海不知是计,盲目奋进。
“这不是好了吗,我也是希望你向高级进化吗?柳叶眉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暗示想和你成为比翼鸟,望某年某月某一天能和你比翼东南飞,柳叶眉,我猜的对不对?”吕叶韦抓住柳叶眉的弱点扯皮。
柳叶眉闻之对己大有情益道:“对对对,我就是这意思?”
胖大海大悟又中吕叶韦之j计,遂对他又加一份憎恨,奋力疾呼,音效极低:“刘清烟和你不也一样吗?”
吓的吕叶韦惟恐此话传到原草心心里引起不同凡响,急忙将烫手的刘清烟撂给朱东,道:“朱东和刘清烟才是一对呢?”
朱东闻他出此言,心中有一种莫名的难受特别不是滋味,就和吕叶韦打起“乒乓球”来,道:“吕叶韦,你不要信口雌黄,刘清烟心中藏的是你呀?”
刘清烟听了朱东之言,心中烈火燃起,原草心的心却被溅上醋,酸涩难忍,二人都集中精力倾听吕叶韦会说出何等话来,吕叶韦刻意麻痹敌人,道:“朱东,你怎么知道刘清烟心中暗藏我吕叶韦,除非你在她的心里找到我的影子。”
“是呀,我在她心中找到你影子了。”朱东还不知吕叶韦已为他定下计谋,恰中圈套。
“哟!”柳叶眉识破道:“好一句我在她心中。这说明刘清烟心中藏的是你呀!”顿时,朱东窘得像核桃,砸都砸不开。
常出天又故意感慨骤发,道:“胖大海和柳叶眉是天生的一对,朱东和刘清烟是地设一双,惟有我常出天孤苦伶仃。”常出天无非是想让原草心聆听。吕叶韦急忙夺他先机道:“胡说,还有我呢,我也是光g。”
柳叶眉恬不知耻地浑水摸鱼道:“那你们两个恰好自由组合成一对。”
众人一片哑然,只有战败者刘清烟回过头来,怒不可遏示威道:“你们一路烦不烦呀,有什么好争的呢。”说完脸色一阵红,气冲冲一人向前赶。原草心佯无奈叹气道:“好了,你们斗了一路,也该歇歇了。拐过这弯就是我姑母家。”
吕叶韦触怒刘清烟,感慨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