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扬起来,彷佛巧手捏就,生动得让人恨不得捏上一把。
我与小莹重新再下,棋娘和贾芸坐一边看。我手拿一颗白子呆想,一低眼,
见棋娘坐在旁边,柔顺的丝袍压出两只腿的形状,丰润修长,在膝前勾回而下,
裙衣下摆,莲尖露了一个头,一缩,便藏回去了。
我脑中顿时轰隆隆血气乱翻,卷缩的尘根弹身而醒,将裤档撑起,热痒难耐,
心道:“今儿怎么啦?心儿着了邪了!”随手应了一子。
听见贾芸“嗤”的一笑,我知道下了一手坏棋。棋娘命贾芸不得出声。我心
全乱了,悄悄打量棋娘,见她sū_xiōng前偎,纤腰后收,下头绷开一圈圆润润的胯部
沉沉的坠在椅上,曲线玲珑有致,柔滑毕现,我暗暗咽了口唾沫,感觉嗓子眼里
冒烟,一会也坐不下去了。
棋娘p股稍稍在椅上移了移,道:“李丹,该你下了!”眼儿会说话,像嗔
怪又似质询。
我“哦”了一声,应了一手,眼角却看见棋娘的p股稍抬起来了些,刚离了
椅面寸许,又沉了下去,丰肌似要从丝袍下绷泄而出,然后像水一样散成一滩。
我喷出的呼吸都是烫的,脸颊开始烧热。棋娘看了一会,忽觉着什么,不安
地挪了挪身子,眼脸儿搭下,脸上神情陷入沉思,忽的眼神一闪,直看进我心窝
里儿去,我心“咚”的一大跳,低下头去,她拉起贾芸,道:“好了,让他们自
个下会儿。”我不敢抬眼看她们,只听脚步声碎,裙衣乱摇,两人出了屋子了。
似有什么沉沉的东西一下从胸口挪了去,我顿时轻松了片刻,随即又想,棋
娘看出什么了吗?
棋娘回来,却没什么异样的表示,依旧言笑自如,只是那双眼,我再也不敢
碰。
匆匆几日过去,棋娘始终未跟我对过一局,只又给了我一本古今定势、名局
谱,我与小莹对弈时,她在一旁看的时候倒多了起来。她只要一走近,我身上的
血便开始发热,竭力保持着气定神静的样子,估计看上去倒有一番棋士风范吧?
这段日子,我除了白天学棋,夜间总是偷偷找个无人处练功,日子过得飞快,
算一算,左小琼已回灵河有半个月了,不知还须多久才能赶回?
晚上想着这事,怎也无法入睡,悄悄起身,到园中闲走。旁边几屋住的是府
中帐房先生、大厨、杂役等,齐管家住在这个院子的正屋,房里亮着灯,估计尚
未入睡,其他屋则都黑了灯,四周静静的一片。院外便是园子,园中有个角门通
向棋娘住的内院,角门晚间是锁着的。
半夜里,谁也不会到园中来吧,我想。
学了十天棋,我也不知到了何种程度,现在只能跟小莹下个互先,估计尚不
是贾芸的对手,离左小琼那样的棋力就更差上一大截吧?反正无法印证,这些也
只是我心里暗下比较。
初秋时分,已有些夜凉。这种气氛,很让人有些孤单凄凉。除了师门的事忧
心,这几日里,时不时,脑中净是棋娘的那双眼睛,聪颖而带些少妇味,暖到人
心底儿去,藏近了又含些敬怕之情,不可亵玩,又丢不开去。
角门那边依旧亮着灯火,棋娘还没入睡吧?贾府的家主贾似道在外做官,任
江西安抚使知江州,平日一般都在江西,难得回来一次,棋娘定是独守空闺了。
这么晚,她在做什么呢?几次我都想使出天眼术窥探一番,每一转念,棋娘
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神又让我不敢。棋娘,她定是修过玄门功法吧?每次她一坐
定,那种隐然宗师风范的气势便人而来。平日却又看不出她身具武功,棋娘,
真是个神秘女子啊。
贾芸呢?想起那雪堆似的sū_xiōng,我心不禁怦怦直跳。一下子,贾芸的闺房像
个毫无防范的私密花园,似乎等着我去浏览。我运起天眼术,目光穿透夜空,往
园外游去,忽见园中人影一闪,圆肩厚背,像是齐管家,耳力跟过去,听得一声
:“别胡思乱想……快快回去!”
黑影一个怯怯的女声:“可是……大公子……我真的很怕!”
齐管家低声喝道:“大公子一向如此……你又胡思乱想些什么?!”
那个女的没吱声。齐管家声音放软:“快些回去……莫要给人看到,没事生
出事来。”
那女声犹犹豫豫:“是……。”
齐管家转过身子,向这边走回。
我心中疑惑,齐管家莫非与贾府哪个丫鬟有私情?似乎大公子对这丫鬟也有
企图?不敢久呆,一阵风一般掠回了屋去。
次日,我到了棋娘居处,见只有小莹一人在屋,诧问:“棋娘呢?”
小莹道:“一早听说大公子病重,这会都过去看了。”眉间隐有忧色,大概
大少爷的病很重吧?
我道:“那……我们下棋?”
小莹点点头,坐下了。半天两人都没动,对视一眼,都笑了:不仅她,我也
没心思下棋。
静坐一会,我道:“我们玩儿吧。”
小莹“嗯”了一声,认真的盯着我看,等着。小莹很聪明,是那种带些固执
劲的聪明,却不是很灵活。
玩什么呢?我寻思,呆盯着小莹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