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陷身太极阵势时,围攻王寂的群道之一?
听见赵燕非清清冷冷的声音:“你怕了么?!”脸上一股不屑的傲气,又是
那种让人恨得咬牙,同时不免想亲上一口的神情。
胖道士连忙陪笑道:“帮师妹办事,还有什么好怕的。别说是御剑门的一个
小道童,便是剑圣裴元度,大夥也非帮你不可。”
赵燕非“哼”了一声,对他百般讨好无动於衷。
说话间,两人离王寂府已近,我知道他们将要进去,於是跃落地面,施展遁
地术先一步到了园子,躲进其中一个房间。
一会,园中有声音传来:“那日小y贼先在这亭中,不知为何却被王寂追赶。
其后乘陆师伯与王寂说话,逃了去。”
赵燕非道:“哼!让我遇见那小y贼,必先一剑杀了他!”言下一股恨恨之
意,想是在青阳山受了我的羞辱,极不甘心。
我登时想起赵燕非浑圆滑腻的后臀,不由抿了抿嘴唇,咬过她p股的那儿,
似乎还留有一丝奇异难言的余味。
胖道士问道:“听说那小贼是神龙门的?”
赵燕非“哼”了一声,似乎不欲多谈在青阳山的事。问道:“那小贼跑了之
后,怎会再来?听陆师伯说好像那小贼与少林和尚一起到了宗阳宫。你却说这几
日发现了他的踪迹?”
我心头一震,暗道:“不会是那日来贾府途中给那胖道士瞧见了吧?他又怎
能认得出我?”
胖道士道:“师妹,请跟我来!”听脚步声,正是往我藏身的方向走来。
我不由打量起自己藏身的屋子:门关着,窗子完全被毁,无遮无挡,我便是
从那跳进来的。地面乾净,不似长期无人居住的屋子。里屋?天啊,果然有人新
近住过的痕迹,屋中靠墙横放着一个光溜溜的大木榻,两边顶到头,几乎占了屋
子的三分之一。这种木榻寻常人家比较少见,一般作静修打坐、炎夏午息之用。
木榻的一头放有枕头,角落里散乱地堆着一床棉被,榻面几乎没什么灰尘。
榻下地面有几个空酒坛子,一个散开的荷包里有发霉的下酒菜。
该死!我想起左小琼,这屋肯定是她住过的地方,我无意中偏偏闯进这里来
了。有人住过的地方,外头两人定不会放过。
屋外脚步声走近,竟是直奔这个屋子而来,我一愣,见屋里四下一览无遗,
乾乾净净,几无藏身之处,唯有木榻对面的角落,置放着一个空的水缸,缸口小
而缸肚大,但容不下我这么大一个人。我急急扫了两眼,情形紧迫,不容多想,
两脚踩了进去,凝气缩身,团成一个圆球状,总算勉强藏了进去。
以我此时的功力,已不惧那赵燕非。看那胖道士的身形步法,似乎修的不是
道术,武功应该有限,倒不足畏。待会若被发现,夺路逃走,应该不成问题。我
匆匆估摸了一下形势,稍稍定下心来。
这个水缸原先不知作何用处?如果左小琼是个男子,我或许会怀疑她临时搬
来作便桶用,此外,真想不通这个屋子为何会放个水缸。
赵燕非两人已进了外屋,胖道士道:“那小贼就住在这里!”
赵燕非“哼”了一声,掠进里屋,我甚至感觉她目光四下扫了一遍,我早已
敛藏体气,将声息禁闭。除非她到缸口正上方探看,否则发现不了我。
胖道士也跟了进来,应是停在赵燕非身后。
赵燕非道:“不对,这里至少已十多天没人住了……。”
胖道士:“咦,那个水缸……。”赵燕非的目光立刻跟过来了。
我心中一惊,正欲长身逃出。忽听赵燕非喝道:“你……你干嘛!”语气有
些奇怪。
胖道士关心道:“师妹,你怎么啦?……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赵燕非惊怒的声音:“你这狗贼!我……我……。”噗的一声,像有什么东
西摔倒在地上。
胖道士道:“哎哟,不好了!师妹,你怎么摔倒了?是不是给人点了x道,
身子忽然一动也动不得?别急,别急,师哥来帮你,哈哈!”声音越说越奇怪,
越说越得意,最后放声大笑起来。
我知道情形有变,心下大奇,打开双眼,将目光探出缸口,见胖道士正弯下
腰,手往地上的赵燕非身上伸去。
赵燕非身子卷缩着,目光愤恨已极,大声斥道:“拿开你的脏手!你敢……
你敢碰我一下,我定将杀了你!”
胖道士丝毫不加理会,将赵燕非身子抱起,口中道:“那怎么行?躺在地上
会着凉的。
师妹……你真轻,抱在怀里像只小猫似的……“。此时那胖道士换了个人似
的,脸上憨厚的表情一点不见,口中净说些轻薄话,神情显得y狠从容,眼中闪
过一丝奇异的兴奋之色。
赵燕非一条身子软软的横在胖道士手上,小腿耷拉下来,一双柔美的纤足露
出道袍外,胖道士一只手抄在她膝弯处,衣袍扯紧,将她浑圆的p股裹露无遗,
她脸朝上方,双唇紧闭,一股似怒似犟的神情看上去十分动人。
换了其他女子,定会惊喊出声,赵燕非却一声不吭。让人测不透她心里想些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