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胖道士也有些心虚:“师妹,你怎地不说话?”
赵燕非“哼”了一声,脸上冰冷凛然,一字一顿道:“我死,你亡,你只会
比我死得更惨!有甚么好说的?!”
胖道士神情一松,道:“是么?这么说反正是个‘死’字,不如赚回个本来!”
嘿嘿连声,猥亵地笑起来,其中含义不言自明。
赵燕非脸上变色,坚硬的神情犹豫挣紮了片刻,终於忍不住将声放软:“你
放了我……
我不追究你,也不告诉教中知道便是。“说完,一点委屈的泪光溢上眼中,
忍羞含辱地侧着脸,这不啻於在求饶了。对一向骄傲自负的赵燕非来说,只怕是
极难为、打死也不肯说出口的事。我看在眼里,心底下忽然窜出一股兴奋的邪火,
压也压不住。
胖道士道:“嘿嘿,你以为我怕死么?自从你师父孙道清那贼婆娘杀了我几
位兄弟,我混进全真就为了这一天,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你这小y婆平日不
是一本正经的假清高么?
哈哈!今日便要扒光你衣服,让你在男人胯下求饶叫唤,再扔到大街上让大
家都瞧瞧,看你那师父今后有何脸面行走江湖、教训他人!“
他越说越兴奋,抄在赵燕非腿弯的大手已忍不住在她p股上抓捏起来。
赵燕非惊叫一声,脸上闪过一丝凄凉绝望之色。我浑身一热,心怦怦跳,暗
道:“我怎的这么爱看她这种表情?!”此时声息禁闭的法力已被破去,幸好那
胖道士无法察觉。
胖道士将赵燕非放至榻上,伸手滑过赵燕非脸蛋,手在颤抖,显是兴奋已极。
赵燕非惊怒交集,喝道:“你……!”
胖道士y笑道:“我……怎么了?”手滑下来,顺势在赵燕非鼓挺的sū_xiōng上
猛地一捏。
我心一抖,见胖道士的手指深深陷进赵燕非胸前,茹头的形状被挤得尖露出
来。赵燕非眼中珠泪滚滚,也分不清是痛,还是愤怒。我心上像被辣辣的割过一
刀,十分痛楚,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快意。
胖道士呼吸急促,手从赵燕非道袍对襟开处伸进去,探摸了起来。赵燕非泪
水从眼角滑下,恨声道:“狗贼……狗贼……。”清丽生辉的脸庞,沾着些泪珠,
看得我如痴似狂。
胖道士喘息愈重,忽抽出手,急急解着赵燕非腰间袍带,分开来,露出素白
色里衣下裳,手从下方一捞,扯着裙角边上拉,贴身xiè_yī翻上,赵燕非一只俏生
生的yù_tuǐ袒露出来,一截浑圆鼓白的大腿衬在xiè_yī下,散发出一股说不出的女儿
身子深藏的羞意。屋中似乎一下子全被照亮,胖道士定定看着那截腿儿,伸手摸
过去。
赵燕非惊羞愤恨间,泪水滚滚而落,随着脸颊爬下。我心中灼烧如沸,悄悄
解开了缩身术,身子松弹而开,就要现出身来。
听得胖道士口中语无伦次:“孙道清贼婆娘!……今日我先尝尝你心爱弟子
的滋味……
十七年……我等了十七年啊……。“
赵燕非蓦地一声尖叫:“你是山东五霸庄的人!”
胖道士脸颊一抖,停下手,道:“没错!我便是山东五霸庄的人!昔年我五
霸庄何等风光,我弟兄几人纵横江湖,日子过得多么逍遥自在,我五位兄弟一次
出去办事,却全部遭了孙道清那贼婆娘的毒手。嘿嘿,你要怪,就怪你师父好了!”
赵燕非霎地脸色全白,颤声道:“办事?……十七年前,你们五位狗贼乘兵
慌马乱杀我全家,抢掠全庄,办的是什么事?!师尊虽杀了你们五位狗贼,也难
解我心头之恨!想不道……
还有你这狗贼活在世上!“嘴角不住颤抖,显是十分激动。
胖道士脸色一愕:“你是赵各庄的余孽?!哈……哈哈,好啊!我以为你全
家都死光了呢!居然还留下个孽种让老子今天来爽!哈哈!孙道清这贼婆娘还真
够意思!”说着,狂笑不止。
笑完,又道:“想不到吧?……别人都以为五霸庄、五霸庄……是五位兄弟,
却不知有两人是孪生,同排第四霸,兄弟共有六人,哈哈!江湖上传言五霸全是
瘦竹竿,前些年我将自己养得胖胖的,混入全真教,今天终於逮着机会将你骗到
此地,嘿嘿,这里哪有什么小贼?
早就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哈哈,老天真有眼!“
赵燕非目光喷火,一怒之下,竟气晕了过去。胖道士将她拍醒,狞笑道:
“晕了?晕了
可不成!我还要让你挣扎、叫唤!眼睁睁的看着我r棒c进你体内,哈哈…
…!“手在赵燕非腰间一扯,赵燕非下裳连着xiè_yī被扯下一大截。
这时我已从缸口冒出脑袋,肩臂扭动,从缸中挤出上半个身子。胖道士听见
响动,猛地回头,呆了一呆,将赵燕非丢开,狂扑过来。
我运气一绷,“啵”的一声,缸口从上臂炸开。胖道士闪过碎片,大手直冲
我脑门抓来,武功竟是不弱。
世俗武功,与佛道魔教功法均不能比拟,相差太远。只有御剑门极於剑法,
超卓独立,遥遥领先於其他武林门派,数百年前终於向剑道迈进,已跻身道门,
不能算俗世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