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金乔觉做爹,不由得一股无明业火直冲肺腑,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伸手便掴了志新一个耳光,手上失了忖量,竟失手将他打翻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阿九这事儿闹大了~
☆、第百二十三回
那姒飞天此生唯独心疼在意爱子一人,如今见那钱九郎出手伤人,哪怕是志新的生父依旧不能隐忍,伸手在腰间一探便将自己一对兵刃昭君玉骨探在手中,左腕在那钱九门面上虚晃了一招,右手发招直取他命门所在,钱九见状只得闪身避让,飞天趁机将志新从地上搀扶起来护在身后道:钱九,武功兵刃上我不是你的对手,如今只要你看在往日情份上放了我们母子离开,那件事已经闹出来,如今你教孩儿如何在敬佩仰慕你,却不是痴心妄想,我看你动手打他也没甚怜惜之情的,只怕是这样的孩儿也不值得你放在心上,既然你这样的好去处容不下我们母子两个,不如好聚好散,来日江湖再见之日也不尴尬。
那钱九郎定睛观瞧之际,但见爱子给自己一个耳光打得唇边漾出了血迹,心中却是老大不忍,又见姒娘子此番动了真气,只怕心思难以回转过来,说什么也不肯留在山门之中,自己一段心事就要这样付之东流,他虽然年少掌权,男女之事上却也不甚萦心,平生不过对飞天一人动过心思而已,如今见他要走,却是关心则乱,竟扑通一声跪在飞天裙摆之下道:此番是小人冒昧失手,并不是存心要伤害咱们的孩儿,娘子宽恕则个,好歹避过这一阵风头,你要走我也不敢拦着,只是如今你们母子没了那金乔觉的庇护,只怕在江湖上已经寸步难行,现下那弥统领就在山门之外虎视眈眈,你为了回护孩儿,更该暂息雷霆之怒好生将养几日再做打算。
飞天听闻此言倒是有些道理,又见他此番竟不惜膝下黄金跪下求情,心中也有些活动,只是他最见不得男人家仗势欺人打骂老婆孩子的,当下脸上过不去,不愿意搭理他,正欲转身回避他这一跪,却见志新见他父亲这般方寸大乱,竟跪了他们母子,心中老大不忍,正要伸手相搀,不知怎的眼前一花,身子就软软地滑在地上。
钱九与飞天见了都是唬了一跳,那钱九郎连忙上前将志新抱起来道:我母亲的家师如今就在山中闭关,他老人家最善歧黄之术,如今我带了志新前去扣关,请师祖出关为咱们孩儿瞧瞧,不怕的,方才我动怒之时手上带着忖量,绝不是打坏了他,只怕是年少体虚,如今受了惊吓所致,娘子莫怕,此去断然保住这孩子平安。
飞天闻言也顾不得与他闹起来,只要保住孩子要紧,因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咱们快去。因说着与那钱九郎一道往后山密室之中寻觅他家师祖。
到了后山之中但见一个险要的去处,却有一众喽啰重兵把守着,见他两个带着孩子前来,纷纷上前见礼。钱九哪有心思应付他们,因一摆手道:你们都退下,别打扰老仙长的清修。众人闻言纷纷躬身退了出去,却让出一条花间小径,一望不似尘凡之中的景致。
飞天冷眼旁观着,此处摆设格局却是十分绝世独立的,又暗合着五行八卦之术,心中倒也好奇这位道爷适合来历。思量之际,两人带着孩子已经来在一处石室之外,但见那石室虽然十分简陋,却是天然巨石打造而成,内中竟无门窗,只有稀微空隙可以通风,竟不知这位老仙长是如何进入这石室之中,闭关的日子又要靠在什么东西过活。
飞天正在疑惑之际,但听得内中却是那道爷声如洪钟道:小子又来扰我清修怎的?钱九闻言倒也十分恭敬道:原不敢起来打扰师祖修行的,只是我孩儿方才冲撞了我,一时赌气打他两下,谁知竟昏厥过去呼唤不醒,不知道是得了怎么样得风邪之症,如今山中并无善于岐黄之人,少不得涎着脸来求求道爷,救我小犬性命。
那道爷闻言倒是惊疑道:你这小子久在牢狱之中,莫非竟养出了孩儿不成?钱九与飞天闻言脸上都是一红,那钱九只得上前回禀道:这孩子是我入狱之前留下的,如今长到十岁年纪,若是此番断送了,也是给您老人家绝了香火,还求师祖看在我母亲面上救了他的性命罢,等到孩子长大,定然送来您的膝下以为道爷三清门下寂寥之意。
那道士听说这孩子乃是自家爱徒的一支血脉,倒也不好就这样不管,只得叹息一声道:小孩子家偶有惊吓昏厥也是常事,你们小夫妻两个过得日子浅,没见过世面就这般大惊小怪的。两人听了,又不敢分辩自己不是夫妻,只得隐忍了不言语,一面等待这道长出关。
那道士见了因朗声大笑,举手运起无上元功道:你们护住孩子走远些,待贫道破去这罪身石壳。飞天闻言不解其意,那钱九郎却知道其中利害,因扯了飞天的衣袖道:娘子随我走远些,此番我师祖出关威力甚大,只怕冲撞了你们。
因说着,带着飞天与孩子退出一射之地,方才点头朗声说道:九郎恭请师祖出关。那老道听闻此言暴喝一声,元功运至绝顶,双手一推四肢舒展开来,竟将那一块巨石震碎,脱身而出,声响轰隆不绝,回荡山谷之间,真有开天辟地之效。
姒飞天见状唬得花容失色,一面摇头叹息道:我身为上三门中得以弟子,这许多年来竟不曾见过这样惊世骇俗的功夫。钱九见状点头解释道:这巨石是师祖闲逛三山闷踏五岳之时寻得的一块天石,不知何年何月从银河之中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