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知晓这点,直说这些就当作廖掌柜的业绩,年底发赏银时,会把这些计算在内。听了东家这番说辞,廖掌柜那是身心舒泰,哪里还有半句怨言?当天,便一个人窝房里,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哼着小曲,别提多惬意。
陈掌柜就没这么好受,这段时间他过得很糟心,装了一肚子委屈,却无人可诉说,那感觉,他实在不想再来第二次。可错过便是错过了,他能有什么办法。庆和坊摆在那儿,他哪里敢招惹。
陈掌柜满腹怨言,想着他会这么做,还不是东家的要求。东家倒好,出了问题,责任全推他身上。唉,没办法,谁让他在东家手底下讨生活,被说几句,扣些月钱,他还不是得笑脸相迎?这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憋屈,想想廖掌柜最近如鱼得水,就更心酸了。
这些事,钟庆然自是半点不知,他现在正在虾塘忙活。
虾塘统共也就二十几亩,钟庆然那两亩最先一批被买走。一过秤,正好二百五十斤,倒是凑了个整。钟庆然嘴角抽了抽,二百五,真是个“吉利”的数字。
钟庆竹显然没有这个概念,看到亩产后,眼中仿佛有火苗在闪动。他有五亩虾塘,就按一亩一百斤算,也能卖个一两多银子,刨去成本,收益怎么也有大半两,这还是在虾苗不足的情况下,要是放养满,亩产量会更高,一季收入抵得上他一年月例了。这还不是最让他吃惊的,照现在情形推测,搞不好,红鳌虾能收两茬,这收入岂不是还得翻一番?
钟庆竹心扑通扑通跳着,激动之情简直无法言说。这可是他第一次靠自己本事赚钱,有了这份收入,以后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