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双腿一按,他就真是动弹不得了。
进了内殿,绕过了玉骨屏风,一张宽大的龙床就摆在那里。司马清沙将罗维轻放在了龙床上,伸手拿掉了罗维嘴中的巾帕。
“你又想怎样?”罗维的嘴一得自由,就对司马清沙喊道:“上次辱我还不够吗?!”
司马清沙道:“你如今在朕的手上,朕想要怎样,好像不需要你罗三公子同意吧?”
“你也是一国之君!”罗维急道:“后宫三千佳丽,你何必这样抓着我不放?!”
“朕也不明白,”司马清沙细细端详着罗维的脸,道:“后宫三千,好像都比不上你一人。”
罗维涨红了脸,“你疯了吗?!”他问司马清沙。
“没疯,”司马清沙没费劲就除了罗维的腰带。
罗维这会儿听到了这睡榻的尾端,竟有女人的哭声传来。罗维顺着声音望过去,竟是一个长发遮面的女子,裹着被子跪伏在那里哭。罗维猛地又开始挣扎,口中骂司马清沙道:“你混蛋!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那个女人什么也不会说,”司马清沙无谓道:“你怕什么?”
“这是你历代北燕君王的寝室,”罗维挣扎道:“你不怕惊了你的祖宗们吗?!”
司马清沙按着罗维道:“没错,罗维,我父皇就是死在这殿中!”
“你父皇之死是我一人之过?”罗维死死揪着自己贴身的衣物,不让司马清沙再往下撕扯。
“你若是死在西南的那片沼泽就好了,”司马清沙不会将这两件薄薄的xiè_yī放在眼里,看罗维死也不松手,反倒得了一种情趣,直接几下,将这两件xiè_yī扯成了碎片。
罗维逃不过去,羞愤之下,只得闭眼不看。
司马清沙这一次没有再一味的蛮干,罗维若是再伤一次,不知道又得等多长时间才能好,又一次享受到这种温暖紧致的司马清沙,不希望自己再等上一场。
苏美人已经忘了哭泣,近在咫尺的喘息声,冲撞声,体液在冲撞之下发出的水渍声,让她捂住了双耳。有些事她一直想不明白,只道是自己的运气好,又或是上天注定的缘份,但听到罗维方才那几声带着上都口音的话语,苏美人突然就想明白了,皇帝不是喜欢她这个人,而是喜欢她这一口上都的口音啊。怪不得,他与她在一起,总是命她用乡音说话,原来如此,苏美人的身体瑟瑟发抖,害怕,愤怒,悲哀,又觉自己这一段自以为得宠的日子过得可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该哭,还是该笑。
司马清沙自己尽着兴,看了看身下的罗维,只见罗维只是闭目咬牙,一脸的苦楚,显然是在生捱。司马清沙再看一眼罗维的那处,软在那里,这人竟是一点乐趣也没享受到。“云起,”司马清沙问罗维道:“你就这么厌朕?”
罗维因为司马清沙的一个加力,闷哼出声,一副受刑的模样。
“与朕在一起,就让你如此难受?”司马清沙执拗地问道。
“你,”罗维喘息着道:“你够了没有?”
罗维想早点结束的问话,让司马清沙黑了脸。这宫中的女子用尽了心思,讨他欢心,只为一承恩泽,就是北燕的那些官宦,又有哪一个不是对他奉承有加?这罗维却是避他如蛇蝎,这让司马清沙心下又是不快。想这罗维一心利用他时,连说出来的话,都是合他的心意,现在显然是心不在了。
“你放过我吧!”罗维只觉腹中涨痛,不想再受了,往外推司马清沙道:“你还不够吗?”
“你过来!”司马清沙却命床尾的苏美人道。
苏美人跪伏着不敢动,也不敢抬头。
“若是想朕饶你,还想为妃,你就过来,”司马清沙将罗维侧抱了,对苏美人道。
苏美人心中天人交战一番,还是慢慢爬了过来。
罗维已经被司马清沙弄得神智迷糊,竟是没有即刻想过来这是发生了何事。
司马清沙对到了他与罗维近前的苏美人道:“你让他舒服了,朕就赏你。”
苏美人泪眼看向司马清沙,往日的那种温和已经不在了,此时司马清沙的脸上只有狂乱。
“司马清沙!”罗维这时反应过来,大喊出声,“你是畜生吗?!”
“快一点!”司马清沙深埋在罗维的身中,厉声命苏美人道。
苏美人低头,张嘴向罗维的身下探去。
罗维叫骂起来,却无力挣扎,也无法抗过人的本能,最后只能被司马清沙拉进了一场噩梦般的疯狂中。
天亮之时,罗维脱力之后,陷入了昏睡之中。
苏美人跪在了睡榻下面,嘴角还沾着白浊。
“你果然会伺候人,”司马清沙心满意足之后,坐起来,抬起了苏美人的下巴。
苏美人想讨好地冲司马清沙笑,只是脸已麻木,笑不出来。
司马清沙看了苏美人一会儿,突然就手往下移,将苏美人的咽喉捏在了手里,“你碰了朕的东西,就不能再活着了!”喉骨的碎裂声从手下传来,司马清沙的脸上也不见一丝动容。
268伤痕难消
罗维在睡梦中也十分不安稳,总是说着话,但司马清沙细听,也听不出他在说些什么。
“陛下,”钱公公站在了屏风外面。
“进来,”司马清沙说了一声。
钱公公绕过屏风走了进来,第一个进入他眼帘的,就是地上横卧着的苏美人的尸体。
“将她拖出去,埋了吧,”司马清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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