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阿慈打了一个电话。
阿慈接听了电话,岑劲凝重道:“你还是跟梁湛走了?”
阿慈:“那也是必然。”
岑劲:“你就那么相信梁湛?”
“至少梁湛现在比起你来,会更值得相信。”
岑劲笑笑:“小丫头,经历了这么多,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无邪,这个世界上谁也办法相信,你以为是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其实也是最容易背叛你的人。”
阿慈:“比如你的母亲吗?当年下狠手伤害了阿柔姐姐,你口口声声说喜欢阿柔姐姐,也不过如此,你根本不配说喜欢她。”
岑劲怒斥道:“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阿慈:“对,我是什么都不懂,更不明白你们这种人所谓的爱情。”
说罢,阿慈狠狠的挂断了电话,眸光一片冷冽。
梁湛走上前问道:“现在你打算怎么处理?”
阿慈瞥了他一眼:“静等佳音。”
梁湛拧着眉:“你觉得岑劲会去找他的母亲报仇?”
阿慈:“也不一定,但是我之前了解到,他跟他的母亲之前,芥蒂很深,早就有了不可化解的怨恨,这件事情激发岑劲对她母亲的恨意,虽不至于下狠手,但是能让他们母子彻底反目成仇。”
梁湛盯着阿慈,失笑:“到底还是你,把一切都算得这么准。”
阿慈修着指尖,也没有两看梁湛一眼。
上午十点,岑劲加了本家一趟,看到了正在张罗着午饭的母亲。
看到儿子回来岑母脸上染上了笑意:“阿劲,你回来了。快进来吧,站在玄关那里做什么?”
岑劲冷冽的眼神让岑母感到有些不自在,“你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妈妈看?”
岑劲:“我今天回来正好想问你一件事情。”
看他那严峻的表情,岑母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敛回,于是中岑劲坐到了沙发里,此时保姆送来了两杯茶。
岑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面对儿子那冷冽的眼神从容淡定的饮着茶。
终于,等到了岑劲开口,“不知道妈妈还记不记得,曾经有一个女孩,名字叫任柔。”
岑母增手抖了下,杯里的茶差点也跟着抖了出来,她扯着嘴角看向岑劲:“怎么突然又提起她,还是挺可惜的,那个女孩死了很多年了吧?”
岑劲:“妈妈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岑母久久没有回答,笑容越发扭曲:“岑劲,你对妈妈说实话,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不知死活的嚼舌根?如果真的有,妈妈得好好教训他。”
岑劲深吸了口气:“并没有,妈妈你为什么不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
岑母拧着眉:“你让我回答什么?当时你不好好学习,还学别人早恋,让我操了多少心?那个女孩死了也确实挺遗憾的,但又不是妈妈将她害死的,你这什么语气?是在质问犯人吗?”
“如果不是你叫了一些人去侮辱她,她也不会走到那一步。”
岑母:“差点将手里的茶杯给摔了个粉碎:“你老实说,是不是有人在你的面前嚼舌根了?”
“如果真的有那个人,你是不是还要用同样的方式去对付他?”
“我是你妈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能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讲话?”岑母愤怒道:“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不但不知道感恩,还处处和我作对,别人家的儿子可没你这样的。”
“你是我妈妈,但同时也是个魔鬼!”岑劲怒斥着:“从小到大,我从来都没有自己的选择,都是你为了选择了才让我去做。到了现在我长大成人,连我要娶什么样的女孩都是你说的算,我的人生被你操控得死死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回家吗?因为看到你,让我感觉到窒息,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岑母:“你以前没有这样过,现在你是翅膀硬了,和我绊起了嘴来?”
岑劲愤然起身道:“饭我就不知道,既然你不愿承认,那也就当我没有问过,只有你知道知道,你当年做过什么样的事情,你的心有多恶毒!”
“岑劲!!”岑母想要阻止他,冲上前将他拦下。
岑劲毫不客气的将她推开:“你现在还想控制我的人生自由?你觉得你还有机会与力气吗?你始终会老,会病,会死,而我现在还年轻。”
这句话,让岑母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岑劲大步离开了家。
岑母站在玄门怔愣了许久,才想起了什么,拿起了电话,给一个神秘的人打了电话。
没一会儿那端传来一道温润如玉的男声,岑母深吸了口气道:“于先生,有件事情想要请您帮忙……”
阿慈说想出去透透气,梁湛本想跟上去,但是阿慈没有同意。
这会儿去了已经有一个多小时,却不见回来,梁湛拿过手机给她打了一个电话,那端始终没有接听。
梁湛很担心,只得出去寻人。
阿慈本想回到酒店,却在半途被人逮住,不过那些人没有动她,而且语气还算和善,请她去了一个隐蔽的屋子。
那里屋子离市区有些远,阿慈一路被人蒙着眼睛,来到屋子后才将眼前的巾子取下。
看到眼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