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慈第一眼便认出了是岑母。
没想到兜转了这么多年,她才第一次看到了真正伤害姐姐的凶手。
那人就站在自己的眼前,可是现在她的情形十分被动,想必她将自己绑来这里,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所以即便阿慈很想杀了她,也没有办法下手。
岑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阿慈坐到了她对面的沙发里。
阿慈没有看她,因为多看她一眼,他都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拿起刀子将她千刀万剐。
“你叫阿慈?”岑母缓缓开了口。
阿慈冷漠的应了声,没有多说一个字。岑母冷笑:“我说为什么岑劲回家之后跟留着了一些莫明奇妙的话,原来真的是有人从中作梗,你来到这里找我们家岑劲,究竟想做什么?”
阿慈这才抬眸看向她:“并不想做什么,只是觉得多认识一个朋友,好多谋条生路,而且你们岑家势力这么大,巴结一下,也不为过吧?”
“巴结?”岑母冷笑:“你以什么样的身份上来巴结?你们任家怎么尽出这种不要脸的货色?小小年纪就想着勾引有钱有势的男人,你姐姐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阿慈认真打量着她,岑母迎着她的视线,觉得很不舒服,“我警告你,别再出现在岑劲的跟前,如果你再一次出现在岑劲面前,你姐姐就是你的下场!”
阿慈双手紧握成拳,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我刚才没有听清楚。”
岑母又说了一遍:“我说,如果你再不知羞耻的勾引岑劲,你的姐姐便是你的下场。”
“哦?”阿慈冷哼了声:“那你试试看。”
“你当真是不怕死的吗?”
阿慈:“怕死我又怎么会来这里?你真以为这些人能绑我来到这里?如果我不愿意跟你来,也是没办法的。”
岑母只当她是在逞强,并不信她有什么能奈,在岑母的眼里,她跟她的姐姐也是一个德性,都是不要脸皮勾引有钱男人的货色。
岑母上前给了她一个耳光;“这个耳光是要让你记住,有些人你得罪不起,有些事情你做不得,做了你就得付出代价。”
说罢岑母提过包包,转身踩着高跟鞋走了,阿慈露出一抹带着杀气的笑容,那句话,她同样还给她。
有些人,她得罪不起,既然她所犯下的罪孽不可赎,那就用命来偿还吧。
阿慈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梁湛找了一圈回来看到阿慈,迎了上去。
“阿慈,你去哪了,我在附近找了你一圈,都没有看到你的人影。你……你脸上的印子是什么来的?”
阿慈心情并不好,也不想再提起之前的事情,只是说道:“我有些累了,明早再与你说吧。”
回去睡了一觉,阿慈觉得心情十分凝重,似乎一些事情,远远超出了她的预计结果。
那些她以为的人,还有她以为的真相,又在一点点瓦解破灭。
次日醒来的时候,阿慈的精神并没有太好,昨夜她开始做噩梦了,梦到了于风眠……
那是她第一次做梦梦到于风眠的,平常根本不怎么能梦到她。
看她脸色十分难看,梁湛给她冲了一杯蜂蜜柚子茶:“你早上别喝咖啡了,喝杯茶吧。”
阿慈看梁湛递来了茶,伸手接过了他的,喝了一口。
梁湛轻叹了口气:“昨天的事情你是不是能对我说了?”
阿慈眸光沉了沉,将昨天的事情一一对梁湛说了。
梁湛想了想说道:“你的行踪,他们那边的人是怎么这么快就找上来的?”
阿慈假装若无其事的喝茶,没有回答梁湛的问题。
“是不是有什么熟人,将你的行踪给泄露了出去?”
阿慈说道:“其实不用什么熟人,有些人背后的势力,一查便能知道你现在在哪里,正在做些什么,比如,有组织纪律的职业杀手。”
梁湛:“杀手?还不至于吧?”
阿慈:“有些事情,越是往下查,越是明了清晰,我之前对你说过,这件事情所有的矛头现在都指向了一个人。”
梁湛眸光一亮:“谁?”
阿慈:“于风眠。”
梁湛抽了口气:“这不可能,于风眠如果真是与这件事情有关,那他怎么还会收养你,还跟你在一起若无其事这么多年,这根本无法想像。”
别说梁湛无法接受,阿慈更是不能。
要知道于风眠才是她真正相信的人,如果现在连于风眠都无法相信,那她还能去相信谁呢?
梁湛想了想说:“如果怀疑他,还不如当场问问他,是不是真的与他有关。”
阿慈:“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如果他真的有参与,甚至是主谋之一,我现在同他去讲,根本就是自撅坟墓。”
梁湛:“我看也不一定,他都忍了这么多年没有对你出手,也没有必要现在伤害你。”
想想这倒敢是,她跟于风眠认识了这么多年,以她当年的弱小,他根本一根手指头就能杀死她,但是他非但没有,还亲自教养她,护着她。
想起了过往种种,阿慈心里有些愧疚,她还什么都没有问,就开始怀疑他,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跟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