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火是何人所纵,逃出来的又是何人。
“这第三条路,你看如何?”秋婵道。
同第二条路一样,都是用刀剜肉割血刻出的“死”字,用蘸血的笔画出的一条血路。只不过第二条路用的是自己的血,而第三条路,拿刀的是自己,血是别人流的。
原本正是听到动情之处,卫潜却猛然起了疑心——这秋婵看上去不过二八年华,知晓的事情未免有些多了。而且她这些话,冥冥之中像是对他的警告,告诉他,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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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潜在傍晚时去找了橘白。房门开的时候,便听见橘白喊了一声“滚出去”。卫潜关上门,找了个椅子坐下,讲:“我偏不。”
橘白听出来他的声音,这才转过身来,卫潜看见她两只手腕被很粗的麻绳绑得死死的。
桌上摆着一盘煎鱼、一钵油滋滋的鸭子、一叠黄瓜丝儿,还有一碗红彤彤的梅汁儿。卫潜看得眼馋,同人不同命,相比之下他的伙食简直是……
“听说你不吃不喝?”他喝了一口梅汁儿,自问自答:“想想也是,沦落至此,哪里顾得上吃喝。”橘白瞪着他骂道:“兰嗣音,你要点脸行不行?!”
卫潜笑了一声,道:“要脸?我都跟雾城妖女狼狈为奸了,哪来的脸?”橘白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无风不起浪。”卫潜不语,昔日同袍都疑心他,也无怪乎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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