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方彧无语极了:“他这心怎么能偏成这个样子啊,太子是他儿子没错,难道宁王就不是他的血脉后代?”
“不单是宁王,换了我们任何一个也是这样。”
睿平淡淡指出。
“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方彧费解极了。
“其中原因我也曾苦思过。”
睿平答:“这大概是因为……只有太子是他所钟爱的元后生的吧?爱屋及乌,他比起我们来自然就不同了。”
“屁!”
方彧恶狠狠吐槽:“真要他爱元后爱到那个地步,哪来的那后宫三千,又哪来的你们,不过是故作深情罢了!”
“也许……”
睿平沉吟了一会儿幽幽地回答:“他从头到尾要打动的,本来就只是他自己。”
“总之,这也是个变态没跑了。”
方彧厌恶地说,这父子两个,一个比一个人渣。
算起来,元隆帝比太子还要可憎些。
太子只是坏,他却利用自己手里的无上权利包容了这种坏。
执法犯法,不外如是。
包庇纵容,罪加一等。
甚至某种程度上说,太子的这种坏,完全是他一手娇纵出来的。
“你告诉我要怎么做。”
方彧义愤填膺地拍着胸脯,大包大揽道:“我帮着你一起灭了他们!”
说不得要从脑子里挤一挤,把那些还记得的那些化学物理原理都用上一用了,还有那些道听途说的杂七杂八玩意儿也要努力回忆起来,就算会改变这个世界的生产力进程也不要紧。
因为这都已经不仅仅是疼自家媳妇了,还是除魔卫道!
“其实我并不在乎那个位置。”
睿平浅浅地翕动自己的睫毛:“我也已经不再在乎他待我如何,但却不能不问个是非公道。”
“哪怕抛弃了前世的一切。”
说到这里,睿平的眼神锐利了起来:“便就现今这个太子,他当得起那个位置吗?”
“所以……”
睿平认真地执起方彧的双手:“最终执掌这天下的可以不是我,随便其他一个什么人都好,只要于国于民有益就行,但怎么也不能是太子!”
“干了!”
方彧斩钉截铁地应道。
睿平唇角微勾:“其实我目前透露出来的只是太子私德有亏而已,究竟太子治理天下的能力如何你并不知道……你就这么信我,跟着我上了这条不知道会不会有明天的贼船。”
“我信你。”
方彧简短道。
其中透露出的意味却如有千斤。
睿平定定地看他,好久才移开视线,先前准备的诸如上次他们东平遇险其实就是出自太子之手之类的话题再不提起——那其中所代表的意味他只想想都会恶心,还是不要让方彧知道了吧。
而为着把看上的人弄到自己手里,进而杀人全家这种事,太子早做过不止一次。
否则单单只是作风上的问题的话,于他那个位置,最多落个fēng_liú好色的评价,哪里称得上荒淫无道?
“不谈他了,我们吃饭吧。”
睿平将太子置之脑后,举起筷子帮方彧夹了一些凉了也没什么要紧的菜——经过这一番恳谈,桌上的菜早就凉透,能吃的也就只剩下那些。
方彧也帮他夹,一边吃一边听睿平说:“东平、南水的事这就算定了,接下来我会争取让元隆帝派我到北边去。”
方彧会意:“这是工部掌握得差不多了,再要去渗透兵权吗?”
“兵权从来都是重中之重,先前因为东平、南水的事耽搁了,此番再不容错过。不过要说掌握了整个工部还远远谈不上。”
睿平淡道:“但总归让他们知道了我是怎样一个人了,日后再用起来,要方便上不少。”
“总有清流、有真正为国为民的人认识到你的好,从而忠心追随你的!”
方彧肃然道。
“不止这个。”
睿平轻轻摇头:“也是让某些墙头草认识到了我的能力究竟如何,届时在是非利益之前,他们会做出更好的选择。”
这就太过复杂了,远超出他的脑容量能处理的范围。
方彧可怜兮兮地看睿平。
睿平笑笑,知道这已经为难到他了,解释说:“我只是告诉给你知道,并不需要你理解。”
“不止这些,从今往后,我所有事都会告诉你知道。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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