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一个小兵忙伸手去扶。
梁冬哥摆摆手:“没事,为了装醉酒喝得有些多。”为了密码本,脑力消耗过大,他虽然过目不忘,但这么短的时间里要记下这么多,免不了有些头昏脑胀。
这时,送裴雅颂去医院的阿庆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报告梁副官,是陈营长来了,他坚持要送那个姑娘去医院,所以我先回来了。”
“哦。”梁冬哥点点头,心道这下陈怀秋可以英雄救美了。
“梁副官,是不是该换个衣服准备一下了?师座说让你事情弄完赶紧去赴宴。现在已经有点晚了。”
梁冬哥点点头,问道:“账本搜出来了没有?”
另一边,在张田铿的一个别院里,黔西四县一干有头有脸的人正坐着吃酒,陈怀远也在里面。
张田铿此时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仍在乐呵呵地劝酒。酒桌上硝烟弥漫,除了几个知识分子坐在一边当看客,黔西四县的几个地头蛇都聚齐了,语言里夹枪带棒的,正对陈怀远发起酒精攻势。
可惜陈怀远海量,这些人一时半会儿的灌不倒他。
这时,有人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在张田铿身边耳语了几下,张田铿顿时脸色一变,放下手上的酒杯,对陈怀远怒目而视,口气很冲道:“陈师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怀远一派淡然:“什么什么意思?”
张田铿不给陈怀远装傻的机会,直接道:“内人只是喜欢做些小生意,你就让你的副官去砸场子。就这点你都容不下,敢问您在黔西四县里还容得下什么?还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此话一出,在座的一干人全都变了脸色,有幸灾乐祸的,有唇亡齿寒的,也有感慨敬畏的。
陈怀远端起杯子又噂了一口,咂着嘴道:“好好的女儿红,怎么越喝越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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