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四无道:“你跟夫人说要人同因同症试药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尤离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全是为了夫人着想,至于她找谁试,我管得着?”
萧四无道:“真是忠心可鉴!良堂主所言,害你至此的人都要付出代价,萧某是否也在其中?”
尤离痴笑道:“四公子聪明,都瞒不过你——”
萧四无道:“你不怕她让你去试?”
尤离道:“那也好啊,害我至此的人,也包括我自己,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能当明月心的试验品,不是三生有幸?四公子亲口说的话,属下一直谨记!”
萧四无点头,气得几乎要忍不住动手,“好,良景虚,我在给你我想后路,你压根儿不想要?”
忽而逼近,把人堵在床头,“你说过的,有花堪折直须折,萧某定力不足,诱惑这么大——”
抬手拂过他锁骨,“怎么忍得住?”
指腹有细茧,气息绕在他耳边,轻得发痒,“还有,良堂主也憋了很久了,我怕你憋坏了,不如我来帮帮你?”
人的身体比心智薄弱得多,如此微小的动作也能勾起他的反应,他的确忍了很久了,忍得很辛苦,就当在惩罚自己,并不能经得起挑逗。
“你出去……”
萧四无轻吻他后颈,“我出去?那这火谁帮你灭?良堂主很敏感呐。”
尤离清晰感觉着颈后灼热,“你从来不伤我的……别让我恨你。”
萧四无道:“我差点忘了,良堂主怕这些事情,加上江熙来的所作所为,难怪现在怕得发抖——”
“其实良堂主只是不喜欢雌伏他人之下是不是?”
尤离闭口不言,很快被欺压在下,如活鱼被扔进油锅里般剧烈反抗,力道悬殊太大,徒劳而已。
“来看着我。”
人在他身上,气息往下沉,全是禁锢的意味,江熙来给他的阴影在翻腾,身体又开始有反应,太白剑客也这样按着他,细簪泛光,从未体会过的一种疼痛,钻心入骨,封住他宣泄的途径——
还阴狠质问:有这种福气的,我是唯一一个?
冷汗满额,疼痛莫名地清晰,抽搐中耳边仿佛都有骨骼碎裂的声音,萧四无淡淡道:“听我说。”
“你怕不怕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