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饭菜后,已是黄昏。左江司马带着祁沙华回了自己的主府。
走进富丽堂皇的大堂,祁沙华摇头道,“左江,你不只是钱眼子,还是败家子啊。”
“你也要我败得尽啊。”左江司马摊摊手。
想到他的家底,祁沙华开口,“也就你能说这话。我住哪?”
“我隔壁。”左江司马话毕就指着一个方向,“至于你的属下我安排到客房了,你知道在庄内不能随便乱窜,所以委屈他待在厢房了。”
祁沙华知道左江家的暗处有很多高手保护着,从商之家对于这点向来防护的滴水不漏。他倒不介意上官靳霖待在厢房,毕竟待遇不会差,赶了那么久的路,他也该好好休息一阵,只是,“你的意思是让我睡书房?”
“不,你睡我的房间,我睡庄主的主卧。”嘲讽的加强‘庄主’两字。
祁沙华捏着他的脸,“你个钱眼子还得意忘形了。”
左江司马顺势靠在他肩上,“我虽然讨厌,却只能待在那张床上才睡得着。”
“苦了你了。”祁沙华拍拍他的肩。
微弱的灯光下,左江司马一脸严谨的表情看着账单,一眼而过,不拖泥带水。左江司马是天才,只一眼就能对出帐的对错,是个天生的商人。祁沙华打着哈欠,喝着早已凉的茶。
左江司马抬头,“真像小时候。”从前他对账的时候,祁沙华就是这样坐在那里看着他,怕打扰自己从不说话,就算再疲倦也硬撑着。
“对账,话那么多。”祁沙华走到他身后,轻按着他的肩膀。
“我记得这是玄叔的专属。”左江司马笑道。
“所以这得给钱。”祁沙华没好气的开口。
左江司马一本正经的开口,“锦歌,我都还没向你要住宿费呢。”
“左江司马,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祁沙华捏着他的脸。
“哈哈哈。”左江司马许久未这样笑了,心里轻松了很多。
祁沙华帮他披上外衣,“还有多少?”
“快了。”左江司马继续手上的动作,却也没让祁沙华去休息,因为他深知祁沙华的性子。
直到祁沙华靠在桌上睡着了,左江司马才放下最后一本账本,看着祁沙华的睡容,“八年了啊,锦歌。”
清晨鸟儿鸣叫的声音繁响枝头,祁沙华在被子里挪动半天,才磨磨蹭蹭的钻出半个头,“唔……,几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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