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更害怕遇见邺言后被他无视而过,如此反复已经好几次了。两人撞见后,他尚且不知如何打声招呼前,邺言默不作声地走开了。季泽骋感觉心里爬过千万只蚂蚁,痒痒得却又不知挠哪里好,恨不得放一把火,统统烧光。
邺言无视了他。
邺言为什么无视了他?
季泽骋想一鼓作气地抓住邺言问个明白,可又该问些什么呢。
答案不是昭然若揭吗。
幸好期末将至,季泽骋正好借此埋头苦学。
晚上,学习到临睡前。
他收拾了作业本,打了个哈欠,正打算拉上窗帘。
忽然从窗缝里闻见一股淡淡的烟味。已经是凌晨的时间,是谁在抽烟?
季泽骋推开窗户,探出半个脑袋,四下看看,街道上空无一人。
烟味从左边飘来,只一眼,季泽骋就呆怔住。
邺言把烟衔在嘴里,双手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夜色发呆。
夜风从小开的窗子里拂进来,带着入冬时的凉意,季泽骋不禁打了个哆嗦。
只着了单薄一条背心的邺言,赤脚站在冰凉的阳台地砖上,迷蒙的双眼一动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