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骋?阿骋?”邺言拍拍季泽骋的脸颊。
“唔。”季泽骋闷哼着。
邺言用手掌去试他额头的温度,一摸掌心全是汗。
这一摸,邺言立马清醒过来,只好真的叫醒季泽骋。
“很难受吗?”
邺言把他汗湿了的头发拨上,额头抵住额头,会神地探了探温度。
“还在烧……”
邺言看看时间,人已经完全清醒,琢磨了一下,半夜两点半,去挂急诊吧。
脑子里还在转悠接下来的对策,额头刚撤离一点,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人逮住压在身下。
季泽骋黑亮的眸子直直地在正上方盯着邺言。
“阿骋?”
疑音未落,有铺天盖地的吻急急地落下。从嘴唇蛮狠地一路向下,扒开他的领口,汲取解渴的冰凉。手掌所到之处,处处都在点火,从胸口到小腹,从小腹到难以启齿的部位。
当衣物尽褪,邺言还是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泽骋似是朦胧未醒,半阖着眼只凭本能动作着,他的身子滚烫,抱着邺言,一味地想贴得更近一些。
当两具□□的身体紧贴,有羞耻的部位难耐地摩擦而过。
窗外一声雷响,屋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