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炎凉陡然生出了一种两人即将要过chū_yè的既视感,他没好气的拍开何牧之的爪子,拎着人上了床,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又把他身上的被子掀了,敲敲他的膝盖,“腿,分开。”
何牧之这时倒扭捏起来了,膝盖并的紧紧的不愿意分开。
穆炎凉好笑的捏捏他的脸,“现在知道羞了?”
何牧之摇头,“我是觉得冷。”
穆炎凉又在屋里加了两个火盆,挤了药膏在手里用内力焐热后才小心的抹到何牧之大腿上。
何牧之伤在腿侧,破了层油皮的地方碰一下都挲的疼,穆炎凉在他腿根儿缠了层纱布以免碰到伤口。何牧之别别扭扭的趴在穆教主身上哼哼,觉得自己特别可怜。
穆炎凉好笑,拍拍他的头,“以后还敢再骑马么?”
何牧之不服,“你们都骑得那么好,我也要学!”
穆炎凉笑,“你没掌握好技巧,只知道瞎跑,能不被马鞍磨破么?等你好了我再教你。”
何牧之又反悔了,“我不学了,以后我还是老老实实被你抱着罢。”
何牧之的身子依然比常人的体温要凉,穆炎凉的手贴在他后心渡过一股内力去,“冷不冷?”
何牧之摇头,终于觉出了点睡意,他侧脸贴着穆教主胸口,一吸一呼间渐渐睡了过去。
穆炎凉在他背上轻拍着,何牧之的皮肤光滑如玉,尤其是微凉的触感更像是一尊上好的玉石,摸起来手感甚好,穆教主的手从他背上渐渐下滑到了后腰,又滑到了他光裸的臀上,渐渐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何牧之的腰臀到大腿是一道饱满的弧线,穆炎凉的手指从他的臀面上滑过,一直到大腿,直到触到了那层纱布他才如梦初醒一般收回手。
何牧之呼吸平稳,手指勾着自己的一缕头发,毫无防备的熟睡着。穆炎凉摸摸他的脸,不免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后悔,觉得不该乘人之危,却全然忘了何牧之平日里是怎么处心积虑勾引自己的。
第二日一大早小九又来拍门,何牧之还未醒,穆炎凉开了门,语气有些沉,“何事?”
小九心里也很苦逼,他也不想冒着被教主打出来的危险来拍门啊,可是的确是又出事了。
“教主,琴师失踪了。”
穆炎凉皱眉,“梅先生?”
小九点头。
“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好像又和怡筝姑娘有关。”
第20章 飞来一只飞镖
穆炎凉关了门,何牧之已经醒了,“教主,怎么了?”
何牧之刚醒,声音里还带着软糯的少年音,穆炎凉捞起他抱在怀里,“没事,又失踪了一个人而已。”
何牧之睁大眼睛,这叫没事?!
“那快起来啊!”
“不急,反正已经丢了,着急也没用。”穆炎凉说着掰开他的腿,“我先看看你的伤。”
纱布被解下来,经过一夜的修养,破了皮的地方结了一层很浅的琥珀色硬痂,那一块儿的皮肤就比别处的颜色深些,穆炎凉碰了碰,“还疼么?”
“不疼了,有些痒。”
“痒就是在长新肉了,忍着不许碰。”
何牧之点头,乖乖抱着自己的腿。穆炎凉旋开圆钵,取了药膏出来在掌心捂热,食指挑了些许往他结痂的伤口上抹。何牧之先时还乖乖的一动不动,后来就忍不住小幅度的扭着想躲,穆炎凉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别动。”
何牧之委委屈屈,“难受。”
穆炎凉紧张起来,“哪里难受?”
何牧之小声说,“你一碰我……我那里就……难受……”
穆炎凉看他说话扭扭捏捏,原本一直抱着两腿的手也捂在了腿间,不觉笑起来,强掰开他的腿上完药,又换了新的纱布一圈圈缠好,这才把裤子扔给他,“赶紧起来,咱们去前面看看。”
何牧之走路的姿势有些怪,走一步跛一下,坐下时龇牙咧嘴的。
小九忙上前扶着他,一边对穆教主投去了一个谴责的眼神: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刘敬昌还没消息,琴师却又失踪了,还都是跟自己有关,怡筝立在一边,神情有些愣怔。
穆炎凉问,“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怡筝的丫鬟兰台回道,“姑娘昨晚回来后说何先生看她跳舞看睡着了,觉得自己舞艺退步了,便叫了梅先生来练舞,谁知跳到中途梅先生就晕了过去,姑娘随后也晕倒了,今早醒来梅先生就不见了。”
“你当时在哪里?”
“姑娘练舞时不喜别人在一旁,所以我就睡在旁边的屋子里。”
穆炎凉沉吟,“这么说来,那便与刘敬昌失踪时是一样的了。”他拍拍何牧之,“你去给怡筝探探脉。”
何牧之一瘸一拐蹦过去,半晌后摇头,“没有中mí_yào的迹象。”
“你能肯定?”
“只能肯定没有中mí_yào的迹象,如果吸入的是少量mí_yào不影响脉象,那我就看不出来了。”
仵作很快就到了,虽然并没有命案发生,但有人失踪跟发生了命案也差不多,州府大人自然是要来看一看的。
严翎筠知道严翎柯不在,今日排场摆的很大,很有一副朝廷命官的样子。